“公子有所不知,这正是我家主人的意思。”家丁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哈哈,倘若这是你家主人的意思,那也只能说你家主人是个笨蛋,一个笨蛋买走这么多商铺又有何意义呢?”任宁号称无理辩三分,有理不饶人,俗称胡搅蛮缠。
主人当众被骂这名家丁显得有些气愤,却有着极高的修养,不跟任宁计较,而是笑着问道“在下不明白公子何意?”
对付任宁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搭理他,这名家丁开口的时候已经败了,败在好奇心太重上。
“说你家主人是笨蛋,理由有三。”任宁伸出三根手指侃侃而谈:其一,拉着上百万两银子招摇过市。其二,高价竞拍商铺。其三:养了你这样的家丁。
听完这话众人哈哈大笑,这近乎人身攻击的语言也有些道理,上百万两银子很容易被劫,此为险。九万两银子能买下的商铺非要花十万两,此为傻。让一名家丁招摇过市得罪众人,此为炫。
一个既不懂得危险,又爱炫耀的傻子开商铺
的确有些滑稽。
所以任宁抛开竞拍商铺的辩题,把目标转向家丁的主人,在予以抨击,如此达到让他知难而退的效果。
纵然家丁再怎么聪明也经不住任宁这番理论,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是好。
“是谁说我是笨蛋?”就在任宁得意的时候,一个宛转悠扬、清甜润脾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声音的源头是一名十八九岁的女子,身穿大红色长尾鸾袍,外面是淡粉色的纱衣,垂云髻下有着三千青丝,上面还插着累丝银凤簪,配着高挑曼妙的身材,给人一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情怀。
多数男子露出猥琐的表情痴痴的看着,女子则露出羡慕的眼光,期盼着能及她万分之一。
唯独任宁神色复杂,兴奋中带着慌张,期盼中带着悲伤。
“任公子数日不见别来无恙。”女子停在距离任宁不足两米的地方,莞尔一笑。
“哈哈。”任宁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方才…方才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