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卑鄙的小人!”尉迟烈仰天长啸,怒发冲冠,恨不得将拓跋槐生吞活剥。
还未见到敌人的踪影便损失了五千名弟兄,这绝对是尉迟烈有生以来最屈辱的战争,他终于明白为何那一千名士兵要护送自己,分明是要挡住两侧的埋伏。
“再放!”趁着敌人慌乱,任宁继续大声命令道。
又是两万支冰冷的弓箭齐刷刷的冲出门窗,纵使对方有了防备依旧损失了三千人,毕竟这个距离太近了,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
倘若弓箭全部换做大黄弩,任宁有把握这两轮攻击消耗他们一半的兵力。
“扑通!”一名士兵从战马上跌落倒在血泊中,身上插了十多支弓箭,就算没有命中要害也会血流而亡。
失去了主人的战马也开始慌乱起来,围着整
条街道四处奔跑,让原本混乱不堪的局面更加不可收拾,有些士兵甚至是被战马踩死的。
“冲进去!杀了他们!”尉迟烈双眼通红,用力拉动弓弦对准屋内的敌人,一箭毙命。
走在最前面的五千名弓箭手也随之行动起来,拉动弓弦向着屋内一顿乱射。
于此同时五千名步兵手执弯刀,踹开一扇扇破旧的门窗,不停的砍杀敌人的弓箭手。
一轮攻击下来拓跋家族的士兵少说损失千人,幸亏任宁让他们提前准备了弯刀,总不至于毫无反抗之力。
两万名拿着弯刀的弓箭手无所畏惧,破开门窗后与敌人拼杀在一起。
两千米长的街道同时开战,这必定是最残忍的厮杀,每一秒钟都可能有几百人殒命。
呐喊声、惨叫声、刀剑交响声乱作一团,大战立刻进入到白热化程度,然而这种白热化随着拓跋雅露一声轻喝结束,早就埋伏好的八万骑兵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尉迟烈总共只有五万兵马,其中一万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