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烈低头不语,说到底他也有统一中原的想法,倘若有拓跋槐的实力,恐怕也会发动战争。
“强词夺理,无非是给自己残暴的行为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尉迟烈仍旧板着脸,没好气的说道。
拓跋槐也不生气,甚至把尉迟烈引到自己的座位旁边,两侧十多名将军同样笑脸相对,一口一个尉迟单于叫着。
众人入座后,两名女子拿来几坛好酒,恭恭敬敬的给尉迟烈倒满。
尉迟烈没其它缺点,唯独抵抗不了美酒的诱惑,端起酒碗大声说道“喝完这几坛酒你我的兄弟情义到此结束。”
拓跋槐看出尉迟烈心意已决,没有过多解释,高举着酒碗一饮而尽,众将士同样高举着酒碗。
看着大帐内酒意正浓任宁露出阴险的笑容,轻声在拓跋雅露耳边说道“快去准备吧!”
拓跋雅露明白任宁的意思,用力点点头,带着几名得力助手走进军营。
任宁他们回城之前拓跋槐已经跟十万大军说明了情况,见到拓跋雅露后立刻开始行动。
偌大的鲜卑王庭内有着近两万个大大小小的帐篷,多半用作士兵休息,也只有正中间那条主干道上有着两排勉强称作建筑的房屋。
低矮墙头,破旧的门窗,防风效果比起帐篷强不了许多,算是老弱病残的休息场所。
此刻整个鲜卑王庭内灯火通明,两侧的房屋
内空无一人,数万名老人、孩子集中在军营里,身体差的进了帐篷休息,身体好些的还在坚持着。
两万士兵拿了所有的弓箭钻进低矮的房屋,其余八万人在四周找准位置提前做好埋伏,如此一来整个鲜卑王庭处于一级备战状态。
唯独酩酊大醉的尉迟烈蒙在鼓里,不停的跟拓跋槐碰杯,诉说着内心的苦楚,最后直接睡在大帐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