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并非一见钟情,而是渐渐被对方的优点吸引,任宁也不知何时喜欢上的秦歆瑶,却知道两个月未见甚是想念。
“扑通。”任宁的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酒精的麻木下感觉不到丝毫痛楚,而是望着夜空不停的傻笑。
正所谓酒后吐真言,酒精麻痹了神经,那些压在内心不甘表达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这是不加修饰的,不加隐瞒的。
直到躺在地上睡熟任宁嘴里始终嘟囔着一个名字。
玄月看着任宁醉醺醺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不知酒话为真,还是梦话为真。没想到他也是个情种。”
自古被烙上情种称呼的,都为了红颜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举动,宁可负天下人,绝不负一人。
想到前方的路艰辛,玄月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却没有一丝醉意。若是任宁还清醒定会大吃一惊,跟他拼个高低。
为了防止任宁染上风寒,村民急忙把他抬进温暖的房间,盖上最舒适的被子。
篝火晚会也随着篝火的熄灭而结束,载歌载舞的村民各自回到自家屋内睡熟,唯独玄月望着北方的天际,面容不停变化着。
睡梦中的任宁天还未亮已经醒来,顿时感觉
喉咙干渴,急忙找了水缸咕咚咕咚喝了两大碗,这才压制住内心的燥热。
继续躺在床上,任宁也没有多少睡意,闭上眼睛回想着昨晚的情形,他记得喊过两个人的名字,其中一个自然是秦歆瑶,而另一个模糊不清。
没过多久幽暗的空中泛起微红,照耀着金灿灿的沙地,勤劳的村民也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得知任宁要离去一千多人自发的聚集在一起为二人送别,任宁看了看数百支弩箭、数十支大黄弩以及身形健硕的青年满意的点点头,不出意外他们足可抵御一百人的骑兵。
天苍苍、路茫茫,风吹黄沙尽凄凉。在热闹的送别中,任宁跟玄月骑着骆驼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