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奔波任宁有些劳累,不想打烊太晚,大厅几名客人走后也便关了门,蔡嘉怀着一副既心痛又兴奋的表情离开。
小三子他们围在任宁身边问这问那,有关于这次逃亡经历的,也有关于东坡肉做法的,总之他们在任宁身上发现不会做菜的工匠不是一名好诗人。
任宁的确如同一本百科全书,既能写诗,又能烧陶瓷,还能做菜,简直是无所不能。
任宁这一身的本事放在现代并不出奇,只是炎朝生产技术落后,不懂得深奥的科学道理,若是任宁生在炎朝恐怕还不如他们。
任宁还是住在原来的房间,小三子他们也跟着进来,毕竟还没到睡觉的时间,他们也想听听任宁对食色居的看法,这可是他们全部的经济来源。
“少爷,难道我们真要继续开酒楼吗?”
跟了任良德二十几年的高伯对经商多少有些了解,类似陶瓷,茶叶,布坊,钱庄这些才是赚大钱
的行当,而酒楼不过是被大家族抛弃的产业,他从未听说哪个家族是靠着酒楼飞黄腾达的,就算有也不过以酒楼充当跳板赚些银两而转行。
任宁完全没这个必要,他手里有任良德留下的五万两银子,秦歆瑶这些年也有两万两的积蓄,完全可以直接转行。
这话高伯早就想对秦歆瑶说,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出路,如今任宁归来也有了主心骨,说出心中的疑问。
“那是自然。”任宁表情严肃,一本正经的说到“民以食为天,酒楼才能赚大钱。”
这话若是出自旁人之口,定会被笑掉大牙,难免被扣上痴人说梦的帽子,然而却是任宁,那个他们心中无所不能的少爷。
“仅仅凭着一道东坡肉就可以吗?”高伯还是有些怀疑。
他不否认东坡肉的美味,但这道菜毕竟有些油腻,不能符合所有人口味,并且一桌子客人总不能点十盘东坡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