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是多久?
除了夺妻之恨,还有什么仇?
折羽没再继续解释,他想起了去岁在云昭,见大祭司的场景。大祭司说,他曾以告密人身份手书两个当世位高权重的人。而后,他遭遇了两大宗师的暗杀。
真一望向了外面的更深露重,王府里也开始有人当值巡逻了。这情形与焱京除夕夜,已全然不同。“折羽,你现在手下的人越来越多了,是时候验证一下他们的忠心了。”
“这次救宸王,就当是一个考验吧。”宣纸上的字,已经写满,折羽收回狼毫笔,“接下来,你留在焱京吧,留意一下大公主。”
“大公主赢哲哲?”真一刚从外面回来,对焱京的局势,还不太了解。
“陛下让我为行宫筹款,我总得找到正确的出路。明天就开始。”
说完,他走出了书房,接下来的时间,要留给诗诗了。
长乐宫中,公主赢哲哲跪在了太后身前。
太后甩着袖子,焦躁地绕着赢哲哲走,嘴里念念有词,“哲哲,你糊涂啊!”
赢哲哲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太后,孙女不是有意为之,你要相信哲哲啊。公主府养着那么多人,还有封地的,哲哲一个没顾上,下面的人就狐假虎威了啊。”
“这件事,也是他们狐假虎威?”太后不相信,反问道。
赢哲哲紧抿着唇,泪雨涟涟,“是。”
太后眼底都是失望,恨铁不成钢。
赢哲哲深深拜了下去,“哲哲知道怎么做了。”
说完,她离开了长乐宫。
容敬候府,容敬候爷、侯夫人和两个儿子,容肃、容克正在吃饭。
菜肴风声,容肃拨了拨,食之无味。
容克放下筷子,发出了噼啪声。“和你说过,不要招惹他们,你偏不听。”
容肃直接掼碗了,“还不是因为你?堂堂侯府的世子,连一个村里的糙汉都争不过,争的还是个烟花女子。我气不过,才会为你出头。”
“我有要你出头码?”容克豁然站起,与自己兄长剑拔弩张。
“好了!”容敬候拍桌子,“麻的能不能让老子先好好吃顿饭,你们还嫌今天不够丢人吗?”
这时,外面有仆从禀报,“侯爷,皇室来人了。”
“什么人?”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