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宁的话有如一枚重磅炸弹,把管宁给虎得一愣一愣的,这种新奇的观点让管宁这名天下大儒也无法理解;如果不是吕宁说话时非常严肃认真外,管宁肯定会以为是开玩笑或以为吕宁是脑袋突然间进水了。
周瑜听后也好不到那里,也是迷惑不解,这种观点太惊世骇俗,让古代具有高智慧的管宁、周瑜都震惊!管宁、周瑜都呆若木鸡的望着吕宁,希望吕宁能解释得更明白点;同时眼神中还有一丝丝怀疑,怀疑吕宁的脑袋是否有问题,怎么会说出这样白痴的话出来。
好半天管宁才回过神来,虽然觉得吕宁的话有点天方夜谭,可听上去还是有点道理的;这是这事太巨大,这关系到千万人的未来,也关系到跟随吕宁这么多年的文武百官的未来,同时也关系到天下苍生的未来。
管宁道:“子弈,虽然我不赞成你的话,可也想
听听你的解释,这可是亘古未有的观点,很新奇,也很震撼人心。”
吕宁瞄了一眼管宁,也觉得是应该好好和管宁说说,如果能说服管宁的话,那同这个天下鼎鼎大名的大儒出面做其他官员的思想工作,这会更容易一些;管宁的地位决定着其说话的份量;管宁在天下士子中有极高的名望、地位和影响力;这也是当初吕宁为何拜管宁为师的原因。
吕宁淡淡的道:“老爷子,说直接点,就是皇帝的权利太大了!过去你们遵从的天下是皇帝一人的,天下所有人和物都是皇帝一人的;这才有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天下的任何事都是皇帝一人说了算,皇帝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没有任何人能约束皇帝的行为,这是不可行的。国家的发展及兴旺发达,民族的振兴,百姓的安居乐业,人的生死,各方针政策的制定,怎么能因为皇帝一人的爱好、兴趣、品性而决定呢?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再优秀的人,再伟大的皇帝都有缺点、短处和劣势,国家和民族的持续发展不能
因为这些而受到影响。”
周瑜此时有点懂了,意思是吕宁不想当皇帝,这也太出乎意料;人都是有欲望的,只要具备条件,谁都想当皇帝,谁都有权利的欲望,这是人性的本能;可吕宁能夺这样的境界,这让周瑜再一次对吕宁深感敬佩,这样的胸怀,这样无私奉献的举动太让周瑜敬佩。
管宁也没有想到吕宁会为不愿意当皇帝而烦恼,可总不能重新找一个皇帝出来啊!那吕宁手下的文武官员怎么可能会同意呢?况且这小子的意思是其他人也不能当皇帝,那这个国家咋办?这不是胡闹吗?
管宁道:“子弈,你说的皇帝的权利过大,这也是真实的;可这些事是能商量研究出解释方案的,可以研究出一个制约皇帝权利的办法也是可行的,你为什么要反对国家应该有皇帝一事呢?”
吕宁苦笑道:“老爷子,在儒学里面,皇权是无限的;正因为有皇帝这样一个人,就算现在咱们制定出一些条款限制皇权,可这皇权确实太大,加上人的
欲望是无穷的,对权利的追求更是如此,这约束皇权的条款随时会被皇帝给废除;所以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就如同曹操和小皇帝,他们之间的争斗其实就是权利欲望的争夺;就算再衰败的汉献帝不也为手中拥有的权利而争夺吗?尽管大汉皇权早就名存实亡,可还有无数的皇室子孙在梦想着当皇帝。”
管宁心里也清楚,只要有皇帝在,就算制定出再严密的条款限制皇权,那也执行不了多长时间;就算这一代人执行下去,那下一代人还会继续执行下去吗?可没有皇帝,这个国宾咋办呢?国家总需要一个执政者啊!
管宁摇摇头道:“子弈,你这问题太大,我真的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可有一点你得清楚,国家必须要有人管理,国家必须要有一个领导者,否则不乱套了吗?”
吕宁呵呵一笑道:“老爷子,你说的很对!国家当然需要有人管理,也确实需要一个领导者,可为什么一定需要一个皇帝呢?”
管宁苦笑道:“子弈,这有什么区别吗?一个领导者或皇帝只是称呼上的不同,你何别较真格呢?”
吕宁苦笑一声,这那里是一合事,这是二个完全不同的概念,领导者和皇帝是其然不同的;皇帝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而领导者只是国家和百姓的打工仔,这那会一是样呢!
吕宁摇摇头道:“老爷子,这不是一回事。国家是需要一名领导者,也需要大批有才华的管理者;可国家的管理者、领导者,他们手中的权利是百姓赋予的;如果国家的领导者和管理者不好好为百姓办事,不认真为国家处理事务,不大公无私的为国家服务,百姓谁时有权利收回领导者、管理者手中的权利;而皇帝不一样,具有至高无上的皇权,谁敢收皇帝的权利啊!”
管宁越中越新奇,也越听越觉得惊世骇俗;可也觉得吕宁说的有一定的道理,而且很现实,只是不明白其中的关键所在,不知道应该怎样操作。
管宁道:“子弈,你能再详细的说说吗?你说的
东西太深奥,也太新奇,都是些闻所未闻的观点。”
吕宁道:“老爷子,其实这是一个国家体制问题?现在咱们的大汉朝实行的应该是君主立宪制;这不是一个好的国家体制,君主制不能让国家强大起来,也不能让大汉民族复兴,更不能为天下百姓带来美好的生活,君主制只是为皇帝的统治而制定的国家体制,这其中包括儒学中很多的内容,其实都是为皇帝掌控国家服务的,一切都是站在皇帝折立场下制定出来的学说和体制;这一点老爷子,你应该承认吧?”
管宁心中当然明白这儒学自从武帝后,经董仲舒修改后基本是为皇权而服务的,说白了就是有得皇帝统治国家而服务的;但谁又知道真实的儒学经义呢?孔子可没有留下什么手稿,更没有留下什么传世之作,都是后世人整理出来的,到底有多少是孔子的原义,这只有天知道。
管宁道:“子弈,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呢?”
吕宁呵呵一笑道:“联邦共和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