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骂道:“你白痴啊!吕宁军根本没有带任何攻城器械,这怎么攻城啊?”
李典也是没有办法,如果让士兵出城偷袭吕宁军的连弩手的话,那基本不可能,吕宁军的步兵也是非常的强悍,再说了吕宁军步兵二侧还各有5000骑铁骑护卫着呢!这出城只会是白白损兵折将,不会有任何好处。
田畴原本就没有想过要强行攻打城墙,那是不明智的方法;强攻城墙肯定是要付出极大的伤亡代价,这对于吕宁军来说是不划算的;吕宁军最重视士兵的生命,能用武器装备直接解决问题的绝对不会让士兵轻易冒险;吕宁军把士兵的生命视为第一,至于费用的消耗那不是大的问题。
田畴见濮阳城墙上竖起无数的木板,嘴角阴阴一笑道:“步兵停止射击!让弩车、投石车对城墙上进行狂风暴雨般的轰炸。”
沮鹄接到命令后,指挥一万名暴熊军士兵缓缓退后,让出通道给弩车、投石车进行攻击;而张燕、毋丘俭二人率领的飞熊铁骑不动,还要继续对弩车、投石车进行护卫,严防曹军偷袭。
轰隆隆!
投石车上发射出的巨大石块闪电般落在濮阳的城墙上,原本象模象样的木板瞬间被砸得粉碎;还有被弩车上发射出的凶狠弩箭更是直接把木板之类的东东贯穿,一举将木板后面的曹军士兵扎个全身透。
濮阳城墙上再次响起嚎叫声、惨泣声,被石块砸中的曹军士兵更是血肉模糊,血花四溅,这是一种血淋淋的场面,濮阳城墙上士兵身体上飞溅起大滩大滩的鲜血,强烈的深深震撼着城墙上曹军的士兵。
啾!啾!啾!
弩车上发射出去的箭矢呼啸而出,一枚枚的弩箭凶悍的射向濮阳城墙上,对濮阳城墙上所有的目标进行着凶狠的打击,甚至会伴随有曹军士兵倒下。弩车上射出的弩箭非常强悍,就算是李典这样的将军被射中的话,无论武艺多么的高强,盔甲多么的精致,在这些弩箭的面前,都好像一张纸一样的脆弱。
啾!啾!啾!
弩车上一排排弩箭射出,对濮阳城墙上进行着肆无忌惮的狂轰烂炸,呼啸而去地弩箭,将城墙上的木板全部撕碎、贯穿,那城墙上纷飞的肢体,飞溅的血肉,正在四溅。
投石车虽然对城墙上的曹军士兵伤亡不大,可强悍的威力震撼人心,能把曹军士兵的士气打得全无;在弩车、投石车的打击下,李典、刘延也毫无办法,只能眼巴巴的望着,承受着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