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宁他们的战船在前行,吕宁也继续向糜天和达尔文恶补外语,现在吕宁基本能和他们进行简单的交流了。通过和达尔文的交流,让吕宁对罗马帝国的强大更是深为敬佩,也为罗马的科技水平感到震惊,他们在玻璃制造、建筑水平、兵器制造、冶炼技术,城市规划、城市排水,医学水平、雕刻艺术、绘画艺术、机械制造等诸多方面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又经过了二十多天的航行之后,吕宁他们终于再次看到了陆地,这让大家非常兴奋,经过这么多天的漂泊,就连吕宁也忍不住的高声欢呼起来。郭嘉此时已经基本摆脱了晕船的困扰,仍然有劫后余生的感觉,见到陆地也让郭嘉这个笑不露齿的文士放声高呼起来,这可是难得见到的情景啊。
吕宁他们到达已程不国(斯里兰卡)后,对方巡逻战船上的人打旗语不让靠岸。吕宁让糜天指挥船队先停下来,让周泰小心提防对方的偷袭,并叫士兵做好战斗准备。这可是在海外,吕宁他们千万不能出错,稍有差错都会让吕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在国内吕宁他们还有补救、斡旋的余地,在这里可是啥办法都
没有。
不大一会儿,对方战船上的一名军官爬上了吕宁的晋阳号指挥舰,而就在他正为吕宁的晋阳号指挥舰的巨大而惊讶的时候,吕宁战船上的士兵及郭嘉、典韦等人也被这名军官身上的异域装扮所吸引。只见那名军官的身上,并未穿着众人所熟悉的铠甲,而仅仅是用一小块麻布围在腰间,用一条皮带扎紧,上身套着一件不知是啥动物的皮所制成的皮甲,而且肚子还露在外面。这样的装扮当然和吕宁他们士兵的装扮是其然不同的,不要说士兵们未见过,就是吕宁一个后世人,也只是在电影、电视上看过类似的打扮,真正的亲眼目睹也是第一次。
其实这也很正常,已程不国地处赤道,尽管有海风的不时吹拂,但气温仍然是异常的酷热,这些气候常识古代人是不可能理解的,更不知道赤道附近是地球上最炎热的地方,古人那会知道这些常识啊。由于地理环境的不同,当地的服饰当然和我们中原地区迥然不同啦,再加上现在的已程不国其生产力水平低下,依然处在一个并不是很发达的阶段,估计和我们战国时期的生产力水平差不多吧。
看到已程不国军官的装束后,周泰更是心生鄙视
,这就是已程不国的官军?身上的装备还没有我当水匪时手下的装备好呢?由此可见这地方真是穷得叮当响啊。吕宁看到周泰的样子,马上对他道:“幼平,这已程不国的情况你要多加留意,今后此地的征伐就让你率领大军来征伐好啦。”
周泰听了吕宁的话后,看了吕宁一眼,小声的向吕宁问到:“主公,你真的确定要征伐这地方?这地方如此贫穷落后,我们花大力气征伐下来有啥用啊,别把我们的老本陪光了就算不错啦,这里距离我们大汉近万里,就算征伐下来也不好管理啊。”
吕宁听后笑了起来,用右手指着北方道:“距离此地不远的北方有陆地,是个极其大的陆地,叫什么德干高原地区,是个半岛地形,德干高地区贮藏有非常丰富的优质铁矿石资源,那是最好的东西,其贮藏量比我们大汉全境内的贮藏量还要多。德干高地区有无数个部落居住,其中有四个部落已经形成了国家,就是黄支国等,他们的人口众多,整个德干高地区应该有四、五百万人口,其兵力也达到近百万之众。如果我们想要拥有那些铁矿山的话,就必须征伐德干高地区,但那里可不好征伐啊,我们必须先建立一个中转基地,然后再向德干高地区用兵,这样我军的损失
就会减小,征伐起来也会容易得多。而已程不国就是我军最好的中转站之一,一旦我军控制了已程不国及周边的诸多岛屿,那我们在这个大洋中就算站稳脚跟啦。”
郭嘉听了吕宁的话,用望眼镜四处看了一下道:“主公说的对,这个地方对于我军来说确实是非常的重要,我们控制此地后,就可以在这里放上一只强大的海军。而此地还可以安置灾民、难民,通过我们的治理,其岛上的产出绝对足够满足军队的开支;最关键的是地理位置太重要啦,有点像我军在江南一带布下的那枚钉子,也就是濡须坞码头的海军基地。我军有了这枚钉子扎在这里,那四周的任何地方我们都有能力进行征伐,当然此地也会是我大汉疆土安全的防御纵深,算是第二道防御线或外层防御线的一点吧。”
此时,已程不国的那名军官上来了,当然还是由糜天去交涉,经过短暂的交流后,糜天返回吕宁身边道:“公子,对方自称是已程不国的守城部队,看到我们的战船后就立即出来查巡了。我已经把我们需要靠岸补给的意思向军官说了,对方回答可以由他带路,领着我们前往最近的码头进行补给和贸易。”
吕宁听后道:“既然对方如此通情达理,到是省了我们不少麻烦,就让他在前面带路,但我军士兵可不能麻痹大意,还是要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应负意外事件的发生。”
糜天回答道:“是公子。”
糜天刚好离天,吕宁又把他叫住道:“糜天,你顺便去撕块丝绸给那小军官,既然我们是商船也别显得我们小气啊,当然话又说回来,就他这身材,这身打扮,估计也用不了多少丝绸料子。”
听了吕宁后面的这句话,引得典韦、周泰、糜天、魏延及手下‘夜眼’护卫等人一阵大笑,就连一向稳重的郭嘉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边笑还在边摇头呢。而那名已程不国军官看到吕宁他们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却是一时摸不着头脑,也不知吕宁他们在笑啥,只好傻乎乎的站在那里看周围的人在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