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宁也学一下典韦,呵呵的傻笑一阵。蔡琰则是起身把吕宁刚才念的东东给写了出来。顾雍接过再看时,傻眼了,这都是些啥字啊,一代才女怎么会有如此多的错笔字。
顾雍看了看蔡琰,才道:“师妹,你这是写些啥玩艺啊,怎么会有这么多错笔字?”
吕宁一听了顾雍之言,知道蔡琰是用简体字写出来,那顾雍肯定看不懂了,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吕宁一笑把蔡美女也给带笑起来,这下顾雍更是满期脸的疑惑,不知吕宁们是为什么笑,更不知是笑什么,把顾雍给搞得个大红脸。
蔡琰边笑边道:“师兄,你不要见怪,这是子弈才认识的字,他说这是简化汉字,我也是前段时间他在家时,跟他学习了下,他只看得懂这种简化汉字,对于我们现在书写的字,子弈说是繁体字,他可真是半个都看不懂。”
顾雍听后,哦,是这样啊,顾雍又道:“那外面
传说你们二人写情书是牛头不对马嘴也是真的啦?但这简化汉字我以前怎么未听说过啊,是那本书上才有啊?子弈又是跟谁学习的简化汉字呢?”
靠,吕宁能说吕宁是后世人吗?能说后世都是使用简化汉字吗?你这问的,叫吕宁怎么回答啊,吕宁要是如实回答的话,那你们不马上把吕宁送进疯人院,对了现在没有疯人院,那你们立马会说吕宁是疯子,是神经病。
吕宁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蔡琰,希望她给吕宁解下围,只看到她头一甩,不理会,想别她也想知道啊,她当然不会帮吕宁了。
吕宁只好唉声叹气的道:“元叹,说来你不相信,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咋回事,你也应该听说过,我从小不爱读书,只喜欢游山玩水,在很小的时候,我从一山上跌了下来,然后就不省人事,好像是过了一、二天才清醒过来,我自己感觉像是做了个梦,醒来后我自己就知道这简化汉字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清楚,琰妹也问过我此事,但我确实不知道,也回答不出来。”
顾雍看了看吕宁,又瞧了蔡琰一眼,吕宁也知道这种神乎其神的解释不可能让顾雍相信,但吕宁确实也解释不清楚,也不敢说实话,只能是胡言乱语一通。
顾雍满脸疑惑的道:“子弈,你不会是编瞎话来忽悠我吧,这怎么可能呢?也太天方夜谭了,世间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怎么觉得子弈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吕宁满脸羞愧的道:“算了元叹,我们不谈这个问题了,还是说点其他的吧,元叹对我并州的印象如何?”
顾雍见吕宁转移话题,当然也不好再多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秘密之事不可能向外人述说,更何况吕宁现在还是一方封疆大吏。
顾雍想了想道:“子弈,其实你并州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取得如此大的成绩,已是非常让人惊叹啦,我对军事不是内行,就内政而言,你大力发展农业生产,特别是粮食生产,同时又积极鼓励扶持工、商业的发展,大兴水利建设,已经做得很了,要说不足吗
,那只是在细节上还抓得不够扎实,特别是地方官员的能力可能就差强人意,如果再把基层的工作再抓紧一点的话,那情况估计比现在还要好。”
吕宁听后道:“元叹,你也知道,我本人对于内政是一无所知,我的精力也基本是放在军务上,加上我并州四周集结有太多的敌人,我军面临的都是匈奴铁骑和鲜卑族铁骑,我也没有精力来管理内政事务,内政都是伯达和德容在抓,现德容又到河东去主持工作,现并州懂内政的人才也就只有伯达一人啦。”
吕宁说完后给蔡琰打了下眼色,意思是该你上场啦。
蔡琰看到吕宁的眼神后,用十分迷人的声调道:“元叹师兄,你干脆留下来帮帮子弈吧,子弈一方面不懂内政,另一方面他也没有时间管理内政,他长年基本都是在大草原上和外夷铁骑作战,还有现在外郡州的百姓知道子弈对灾民、难民好,还把他们很好的安置,现每天不知有多少灾民、难民涌入并州呢,这可都需要很多的钱粮啊!师兄,你就留下来帮帮子弈吧,他不会亏待你的。”
吕宁一听后,这老婆到是有一套啊,吕宁也马上接过她的话道:“元叹先生,你就看在灾民、难民的份上,留下来帮我一把吧,只要你留下来,我终生都决不负你,你就和伯达二人把我的辖区内的所有内政接手下来吧。”说完后,吕宁起身给顾雍鞠躬九十度,行了个大礼。
顾雍连忙起身回礼,而旁边的蔡琰也起身给顾雍行礼,并道:“师兄,你还有啥顾虑你可以说出来啊,有什么想法也可以明说啊,但有一条,就是你必须留下来帮子弈,否则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认你这个师兄了,我都求你了,你还不留下来。”
吕宁一听,乖乖,蔡美女狠啊,这不是威胁利诱,但顾雍还真不好办呢。
顾雍在蔡琰的软磨硬泡下想了好半天,终于站起身向吕宁跪下,并道:“好吧,从今天起我就投奔子弈吧,视死追随主公。”
吕宁赶紧起身把顾雍给扶了起来,帮他拍拍身上的灰尘道:“欢迎元叹的加入,我终生绝不负你和你的家族,今后我并州的内政就拜托元叹和伯达二人做
了。”
蔡琰见搞定了顾雍,满脸喜笑颜开的道:“谢谢师兄。”说完给顾雍也行了个大礼。顾雍也赶紧向她回礼并道:“现都是一家人了,还说什么谢啊!”
吕宁则是笑逐颜开,从心底里高兴啊,终于搞定一名最牛的内政人才了,如果单从内政能力不说,顾雍绝对在全天下排名前十位,他虽然不能跟荀彧、猪哥亮二人相比,但其内政能力吕宁很是看好,这也是吕宁目前最需要的人才。
吕宁道:“今天晚上为元叹接风洗尘,我们大家都不醉不归。”
蔡琰听后道:“老公,你不准喝醉。”
吕宁哈哈大笑着道:“尽量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