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朗听后,一脸不相信,以为吕宁是只想把管宁给骗子过来,吕宁说的话肯定是胡说八道,世间那有这种方法,就是有也不可能是大哥能想得出来的,大哥连汉字都不认识,还瞎吹什么所有汉字读音了,这不是胡闹吗?
司马朗一脸认真的道:“大哥,给管宁的书信我到是代你写好了,但我总觉得你是在瞎编假话,想把管宁给骗过来,这样怕不太好吧,我还是决定不帮你代书,也不做你的帮凶,我也坚决反对你用此子虚乌有的方法把管宁给骗来。”
唉,要吕宁说什么好呢,吕宁摇摇头唉声叹气道:“五弟,你怎么就说我是要把管宁骗来呢?我现在懒得和你解释,你将这张纸也一起夹在信中,就算按你说的是管宁被骗来,那他也不会听从我的安排啊,我有这傻吗。”
说完吕宁从怀中掏出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出来,并递给了司马朗。那是吕宁昨天晚上和琰儿亲热完后,
请她帮吕宁代笔书写的后世现代汉语拼音方案,只是吕宁没有让她帮吕宁写全,只写了一小半左右,只要能让管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行了,其他的要等他来后才能全说,吕宁可不会傻到一股脑儿的都搞上去,那要是管宁收到后自己搞,不来咋办呢,吕宁总不能说他拿了吕宁给他写的东西占为已有吧,就算是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啊,管宁当世大儒、大贤人,他说一句话顶吕宁说上几千句都管用。
司马朗接过吕宁递出的纸条后,很是认真的看了起来,吕宁也懒得和他解释。
一会儿后,司马朗脸上惊世骇俗,满脸兴奋,赞不绝口的道:“大哥,你是谁写的啊,真是太不可思意,此事要办成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是谁能想出此方法,真是天才啊,不,应该说是天下大儒、大贤人,真了不起啊!”边说边摇头,点头,一付兴致勃勃的样子。
吕宁用眼瞧了瞧司马朗,真是个迂腐透顶有人,还有一脸的酸儒气。
吕宁慢腾腾的道:“是我未婚妻代笔,吕宁,吕
子弈想出来的办法,这下你总不会说我是为骗管宁了吧。怎么才一会儿,就从你嘴里面说我是天下大儒、大贤人了,你这张脸也变得快了点,我还准备都未做好呢,就这么抬举我。”
司马朗听了吕宁的话道:“大哥,这方法真是你想出来的?”
这叫什么话吗,老把吕宁往坏处想,怎么不多想想吕宁的好处呢。
吕宁苦笑道:“五弟,你这迂腐、多疑的毛病怎么就这样重,我在你心目中真是一文不值。我告诉你,这确实我想出来的,但我心中还有比这更让你惊世骇俗的东西还多得很,只是现在不和你们讲,讲的你们也听不懂,这算什么啊,这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谍。我现在告诉你房子可以建造得上百丈高?一只船能装运百万石粮食?我们是生活在一个圆球上?人可在空中飞行等等?你们相信吗,你们肯定说我是疯子,是胡说八道,你说我能和你们讲吗?但我负责任的告诉你们,这些都是可以办到的,也都是真实的,但必须要通过我们民族的复兴才能办到。”
大家听了吕宁一通胡言乱语,惊得张口结舌,不知要说什么好。张辽小心翼翼的道:“大哥,你刚才没有糊涂吧,是不是被五弟气昏了头乱说的啊?”
吕宁用眼瞪了张辽一眼道:“我清醒得很,我没有发昏。”
司马朗好半天才道:“对不起大哥,我今天是有点胡言乱语了,请大哥原谅,至于你刚才说的那些,我是不会相信的,但就你想出让汉字读音的方法确实是高深莫测,也让我深为敬佩。”说完司马朗给吕宁行了个大礼,并把手中的纸递给其他人去过目。
接下来就是大家一面观看蔡琰帮吕宁代书的那张纸,一边感叹,也一边拍马屁,吕宁都快被拍昏了。蔡邕看完后道:“子弈,你这方法真是亘古未有,真让老夫深为敬佩,只是我感觉到这方法好像还不完整吧?”
吕宁笑着道:“蔡老爷子,我们这是在钓鱼,当然只能用点鱼饵了,如果把鱼都喂饱了,还钓什么鱼啊,那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是白忙活一翻。这只是整个方案的一半还不到,要想全部搞懂,那他
管宁就得乖乖的来找我,我就不相信,这次给管宁下的鱼饵他不上钩,除非他不是什么大贤人,否则他一定会乖乖的来求我。”
张既听了吕宁的话后卟哧的笑了一声,这才道:“主公,全天下也只有你把管宁当鱼来钓,其他达官贵人是去求管宁,请管宁,主公你是用一张破纸,估计就能让管宁大贤人屁颠颠的大老远跑来,不知天下人知道后会咋想?管大贤人要是今天听见这话可咋想呢?”
吕宁想了想道:“蔡老爷子,您这几天不是无事做吗,现在我让您老发挥余热,利用您老的专长,您不如这几天把音乐的记录方法,也就是曲谱研究一下,至于怎么搞吗,等我过二天有时间让琰儿也帮我代笔给您老搞几张破纸出来,您老拿回去好好研究,最后搞一个记录音乐曲谱的方法出来,这也是为我大汉的音乐发展有极大的贡献。”
蔡邕老爷子一听,今天是咋了,怎么会听以如此让人难以想象的事啊,还都是自己喜欢做的事,而没有能力完成之事。
老爷子道:“子弈,你说的是真的,真有记录音乐的方法?”
吕宁笑着道:“放心吧,有的,只要你们愿意干,这样的事多的是,就怕你们做不完。虽然我不识字,但怪里古董的东西我还是知道得不少。”
张辽听后道:“大哥,谁说你不识字啦,那你在代郡时不是和嫂子天天通信吗?不识字还能写信,大哥不会是画图画吧,我听子龙他们讲,大哥没有画图画是写的字啊,只是子龙他们虽然在旁边也是一个字都看不懂,看样子大哥和嫂子是用密码在写信啦。”说完还大笑起来,连所有人听了张辽的话都笑起来,还用疑惑的眼神瞧着吕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