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吕宁们参了丁原老匹夫一本,皇帝老儿看后是大发雷霆。皇帝老儿问丁原,你纵子谋害大熊,大熊是朝庭命官,是为朕抵抗鲜卑族铁骑的功臣,你瞧瞧,大熊今年又消灭了六万多名鲜卑族。你公然纵义子去谋害他,还让官军装扮成匪徒在河内行凶,到处作恶多端,你可知罪吗?
丁原吓得连连磕磕头,不停的请罪,说自己不知其情,等抓犬子回来后严加审训。
皇帝又说,大熊参你不仅纵子,还和外夷有勾结,说你当并州刺史期间为什么不抵抗鲜卑族,这什么不收复雁门等被占领的疆土,你不是有义子,义子不是有能力,难道你父子真的只会欺凌百姓,打击同僚等。
宦官们是坚决要处理丁原父子,但朝中多数大臣都是以证据不足,还有待落实为由等屁话替丁原说情,双方又是吵了个底朝天,最后皇帝老儿说话了,让丁原罚款了事,今后再有此事一并处理,并让他管好义子吕布,如果再纵容的话,杀其子治其罪。丁原是拼命磕头谢恩,此事让丁原又花费了不少钱财。
最后皇帝老儿又和朝中大臣讨论吕宁军要求出兵到河东、平阳、北地、羌胡一带消灭匈奴一事,这件事到是上下一致同意,只是在节制这些地方时发生分歧,多数朝中大臣不同意吕宁军节制,只同意出兵,而皇帝老儿又希望吕宁军去打匈奴,如不同意又担心吕宁军不出兵,所以最后皇帝老儿自己做了回主,同意了吕宁军的请求。
至于研究到要给吕宁升官职时,大臣中全体反对,说吕宁升迁得也太快了,不能再升了,还是给点奖赏算了,一来满足吕宁军提出需要粮草的请求,二来也算是应付吕宁军吧,但皇帝老儿又舍不得花自己的钱,后来还是张让说让冀州再送二十万石粮食和二百万大钱给吕宁军做为奖赏及出兵时所需粮草。而冀州的韩馥呢,完全就是个冤大头,皇帝老儿乱下旨,他又怕吕宁军以此借口去攻击他,韩馥只能是吃哑巴亏。
另外由于吕宁们斩杀了轲比能部的使者,这让幽州的刘虞天天上奏折告吕宁们的状,加上轲比能部的铁骑近期常来幽州境内烧杀掠抢,现在刘虞把责任全部推到吕宁的头上,说是吕宁引起来了,天天给皇帝老儿上奏折,全部是轲比能部外夷入侵的情报。
皇帝老儿一生气,下旨让吕宁军出兵去抵抗幽州边境上的轲比能部铁骑,并同意让吕宁军节制代郡、上谷以北的地方,吕宁军在幽州作战所需钱粮全部由幽州刘虞负责供给。
吕宁接到皇帝老儿的圣旨后,把把辖区内主要文武官员都叫到晋阳来,反正吕宁手下也就是那么几人,也没有多余的,他们是:司马朗、田畴、张既、张扬、麦梓、陈方、马钧、张辽、赵云、张合、李由、典韦、高顺、傻儿、二狗、黑子、温恢、蔡邕,只有张闯到青州还没有回来,其他的人都回到了晋阳。
吕宁道:“大家都知道啦,皇帝老儿要我们去河东、平阳、北地一带消灭匈奴,还让我们出兵到幽州去帮刘虞消灭轲比能部的鲜卑族铁骑,而我们雁门以北也还有大批的鲜卑族没有剿灭干净,现在把大家叫来,是让大家发表自己的看法,有没有更好的主意,不论说对说错都不要紧,大家讨论吗,就得各书已见。”
司马朗道:“现我们辖区内的整个情况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人口达到了一百八十多万,涌进来的难民、灾民都得到了很好的安置,粮食生产稳步增长,各种工、商业在我们税收、政策的鼓励下发展迅速,
粮草现在还是充足的,我们现在有贮备粮食近二百万石,对于小规模的战役还是能支撑的,这个请大家放心。”
田畴道:“主公,打外夷是我军的一贯宗旨,只是皇帝老儿让我军出兵到幽州去,这样我军的作战地点分散,作战距离太远,不利于各军之间的相互支援和相互配合,同时我军变成分散的小股作战,一旦遇有重大的事件发生,我军难以返回,我建议幽州暂时不出兵。”
张扬道:“主公,这是朝庭故意让我军分散兵力,以达到削弱我军的实力为目的,其实皇帝就是在驱狼吞虎,幽州我也赞成子泰的意见,至于河东和平阳吗,收下来对我们有好处,我没有意见。”
张既道:“主公,幽州出兵少没有多少作用,出兵多的话,那我们的防御能力就会下降,还是要重点考虑我们自己的辖区内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至于幽州等开春后派出飞熊军去骚扰、偷袭算啦。”
蔡邕听后道:“子弈。他们几人说得对,你现在四周都有敌人,他们都有可能向你扑将过来,一旦他们知道你兵力分散,说不定马上就会扑过来呢。现在鲜卑也好,匈奴也好他们现在对你都非常敌视,都想
等机会消灭你,所以你还是要小心谨慎为好。”
张辽道:“但皇帝老儿这次这么大方,把大汉的北部都交给大哥来节制,如果我们不搞出点东西来的话,那不是说我们没有能力节制更多的地方吗,我觉得这是机会,也有风险。”
张合道:“是啊三弟说得对,对于北方来说,我们反正一直都在作战,现在有皇帝老儿的圣旨,我们就把北方都收归来吧,只要把河东、平阳、羌胡、北地一带搞定,那云中、朔方等地也就是我们的啦,至于守卫这些地方问题到是不大,我军的机动性非常的强大,我们可多派出侦察兵,一旦有情况,我们可在短时间内集结重兵。”
赵云道:“我们把这些地方收下来,还不仅仅是有地盘,也让我军有更大的防御纵深,我们可以利用我军的高机动性,在防御纵深处把入侵之敌消灭,这样我边境百姓可就安全啦,不会像过去一样,每次边境有敌人来袭,受伤害的总是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