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美女一听马上生气,叫吕宁让人去帮她买了一套男装,这下好了,她就来个女扮男装,也就可以明目张胆的骑上马背上啦。吕宁本来想帮她找一匹温顺的马让她乘骑,后来吕宁干脆让她骑在自己的‘黑子’上,‘黑子’刚开始见吕宁让美女骑在它背上,可是有意见啊,吕宁和‘黑子’交流半天后,终于接受了她的乘骑,吕宁那当然也只能当她的马夫,给她牵马啦。
旁边的‘夜眼’护卫过来要代吕宁帮她牵马,吕宁想了想还是算了,吕宁自己亲手牵马不是更容易获得美女的心吗,这种机会那能让别人代替呢。蔡琰听到吕宁和‘黑子’在说话,她就一直笑个不停,等吕宁和‘黑子’交流结束后,她道:“大哥哥,你和马说什么啊,它又听不懂,你说半天还不是白说,你就不怕你的手下士兵笑话你。”
吕宁听了她的话后,瞧了瞧她。你懂什么啊,怎能说‘黑子’听不懂,开玩笑。吕宁对她道:“琰妹,此马叫‘黑子’,是一匹绝世宝马,它很通人性,我只要做个动作,说句话它都知道,也能理解我是什
么意思。刚才是它问我怎么,怎么让美女骑在它背上,我当然要向它解释一下了,否则你骑在它背上,肯定会受它的折磨。”
蔡琰听后道:“大哥哥,你骗我的吧,这不可能,马会听懂你说的话,多半是你编的瞎话,想逗我开心是吗。”
吕宁苦笑着道:“唉,美女妹妹,我说的是真的啊,你看看旁边的马,在它身边只能低下高昂的头,再看看‘黑子’的体型、个头、体重,全身一根杂毛,难道你就没有发现它和其他战马不一样吗?你只觉得它高大、威武?”
蔡琰笑容满面的用小手摸摸‘黑子’的脑袋,表示亲切友好,她对吕宁道:“你不说我还真没有发觉,真是以众不同哦。不过就是名字太俗,能不能重新更换一个,你帮它取个好听一点的多好。”
吕宁哈哈大笑着道:“不能更换,不能更换,我现在有二个‘黑子’一个‘黑子’是将军,一个‘黑子’是战马,这多好啊,只要他们在一起,我一叫都是二个一起答应,为此常常让旁边的将士大笑呢。”
蔡琰听后则是笑得前倒后仰的,她道:“大哥哥,你又骗我了,‘黑子’是马,它怎么答应你啦,你
就吹牛吧。”
吕宁笑着道:“琰妹,你真不相信,要不我叫一声让你瞧瞧,我是怕吓着你,你可要坐稳了,千万别掉下马背来哦。”
蔡琰点点头,吕宁随之轻叫了一声‘黑子’,那‘黑子’听到吕宁叫它,头一立,一声长鸣响彻云霄,蔡琰则被‘黑子’的长鸣声给吓得掉下马背,吕宁连忙一步上前,双手把她给接住。吕宁看她吓得脸色煞白,一付胆战心惊、惊魂未定的样子,吕宁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吕宁用手轻轻拍拍她的臂膀,在她耳边小声道:“好了,好了,琰妹不用怕,是我不好。”
蔡琰呆在吕宁怀里,好半天才发现她还在吕宁怀里被吕宁抱着,旁边可是还有很多士兵在看着呢,顿时把她羞得满脸通红,她干脆把脑袋伏在吕宁胸膛上。看到她平静多了,吕宁才重新把她给扶上‘黑子’的背上去。她却道:“这死‘黑子’太可恨,它是故意吓唬我的吧。”
古代的风景真是好美啊,全是原始生态,没有人为的雕琢,青山绿水,景色如画,一点污染也没有,那像后世,到处都是人山人海,环境恶劣,空气污染,根本找不到一丝净土。蔡琰骑在‘黑子’背上指指
点点,说说笑笑,一付天真活泼的样子。这那像是在赶路啊,明明是在游山玩水,旅游观光吗,要是再配上后世的照相机、摄像机的话,更不知行走的速度会是怎样喽。
吕宁们一行到了并州以南,河内西北的太行山脚下,眼看马上就要进入上党境内,典韦过来到吕宁身边对道:“主公,前面我‘夜眼’侦察兵侦察报告,在太行山脚的路边山林中发现有匪徒埋伏。”
吕宁听后笑了笑道:“几名匪徒也值得来报告,就地解决不就完了。”
典韦听后摇摇头道:“主公,侦察兵报告说,那伙匪徒估计有几千人。”
吕宁一听,乖乖,几千人的匪徒,开玩笑吧。吕宁看了眼典韦,想了想道:“子满,如果是有几千人的匪徒的话,那应该不会是土匪,会不会是太行山的黄巾军,那太行太上的黄巾军不是在太行山的中、北部吗,怎么现在跑到南部来了,看样子张燕的日子不好过啊!”
典韦道:“主公,具侦察兵报告,说是在他们埋伏的地方,道路都已被挖断,还有他们还设置有不少路障,看样子敌人是针对我们来的。”
吕宁一听,敌人把路挖断,还设路障,这那是什么匪徒,这不但是针对自己来的,而且想置他们大家于死地,那会是谁呢?吕宁道:“子满,敌人是想要我们的命啊,走,我和你到前面去看一下。”
吕宁让蔡琰他们其他人留下来,吕宁和典韦走到前面,吕宁拿出望眼镜对敌人埋伏的地方进行观擦,吕宁在望眼镜里看到了大批的敌人,而且敌人手中的兵器是统一的,就算是张燕部的太行山的黄巾军可做不到,这明明就是官军,虽然他们都没有穿着官军的衣服和铠甲。吕宁道:“子满,那不是什么匪徒,也不是什么黄巾军,那是一伙穿着百姓服装的官军士兵,估计最少有五、六千人左右,他们手中的兵器都是整齐有序,是经过训练的官军。”
典韦道:“主公,不会是河内的王匡太守在作怪吧。”
吕宁摇了摇头道:“应该不是王匡,如果要是他的话,我们都在他河内郡行走了好多天了,他都未动手,怎么会现在才动手呢?如果是怕别人知道是他干的,他为什么会选择在自己境内呢?这不合情理。再说河内和我们的上党山水相连,他就不怕我们出兵收拾他,他躲我们还来不及呢,怎么敢向我们主动进攻
。”
典韦道:“那会是谁呢?主公,会不会是丁原、吕布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