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多二十天的滑雪训练,士兵们都能熟练掌握滑雪动作,也能很熟练的在滑行中前进、转弯,停止了。
刚开始几天,那训练场上那真是叫人仰马翻、尖叫声不断,有的士兵估计是天生对滑雪就不是那么协调,好了,老是教不会,被上司常常大骂。
由于有新鲜感,连司马朗、张既等文职官员也跑到训练场上操作了一把,体验了一下滑雪的乐趣。
狗拉雪橇也非常理想,四、五条狗在雪地上拉的东西可比平时一匹马还多唉,只是开始前行时要人给一点助力,随后可就跑得欢快啰,这也完全征服了对吕宁嘀嘀不休人的嘴巴。
司马朗当看到狗狗拉着一大堆东西在雪地上奔跑时,彻底变傻了。
旁边的田畴、麦梓、张既、赵云、张辽、张合、黑子等人,眼睛睁得像牛眼一样,这怎么可能,狗拉东西,还是在雪地上,还能拉得动这么多,这不是在做梦吧。
吕宁只看到司马朗、张辽、田畴等人拿着自己的
大腿在掐,发现是有疼痛唉,那就不是做梦,是在现实中,但脑袋里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狗真的能拉车,而且是在雪地上,比牛马还拉得多。
吕宁笑眯眯的对他们道:“怎么样诸位,狗狗能拉车,还能拉得多,是不是颠覆了你们的双眼,打破了常规,冲破了习俗和常识,让不可实现的东西实现了,让不可能的事变可能了,这是奇迹吧!我告诉你们不是什么奇迹,而是你们少见多怪,你们孤陋寡闻。我和你们讲,对任何事都不说绝不可能之类的话,世间万物无奇不有,每一个人都不可能把所有知识都学全的,也不可能学全,况且知识每天都在更新中,我们大家都不要做井底之蛙,每个人都有长处和短处,只要发挥其长处不就行啦,世间那有完人。”
司马朗对吕宁行了个礼道:“大哥,我真是服你了,你所做之事是让人匪夷所思,所想之计是让鬼神莫测,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有好多东西我是连听都未听说过,更不要说学习了。”
接下来就是大家的一通马屁,吕宁都被拍得昏头昏脑,再让他们拍下去的话,估计吕宁连东西南北都快分不清楚了。
吕宁道:“你们大家少拍马屁,拍多了我可是会出昏招哦。”
田畴道:“主公,这可不能拍你马屁,确实是太神奇了。”
吕宁笑着道:“好了,我们研究作战方案吧,这次战役的名字大家都知道了,那就是‘雪花飞舞’,以前你们理解不了,现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是不是应该让鲜卑族好好的欣尝一下我们为他们准备的雪花中观飞舞呢。”
张辽道:“现在我们都知道了,还是请大哥具体说一下作战方案吧。”
吕宁道:“由于鲜卑族各部落分布不均,距离远近不一,我建议我们分别出动三路大军对外夷的部落进行清剿,因为我们是在雪天发动进攻,外夷们就是做梦都不会想到有敌人会去偷袭他们的大营,他们的防务也会非常松懈,估计连哨兵都怕不会有。”
司马朗道:“在这样的大雪天还出兵进攻,不要说是外夷们了,就是我大汉也无人会想到有人会在雪天出兵的。”
吕宁接着道:“由于我们可能会很快的消灭外夷的部落,我们每消灭一个部落,就让狗狗将战利品及
女人送回来,同时狗狗运输队也会把我们士兵需要的武器装备及粮草运送给我军,而我军可在消灭的部落中先休息几天,等狗狗运送完毕后再向其他鲜卑族部落杀去,在这里要求我军不能放跑任何一名外夷兵,况且这次我们没有办法将俘虏运送回来,除了战利品和女人外全部斩杀干净,一个不留,坚决执行三光政策。”
张既是第一次参加我们的军事会议,他听说吕宁他们要将俘虏全将斩杀,实在是接受不了,就向吕宁道:“大人,这样斩杀俘虏,是否有违仁者之道,有违孔孟之道,这有伤天和。”
吕宁抬头望了望张既道:“那依德容先生我应该怎么做呢?释放外夷,像过去一样,释放的外夷等过上几年,恢复一点元气了再到我大汉边境上来烧、杀、掠、抢,这是什么强盗逻辑?打不赢就逃跑,逃跑不掉就投降,过上几年又来入侵我大汉,这数百年来我们不都是这样做的吗?有用吗?边患问题解决了吗?俘虏了外夷还要释放,并还把缴获的物资返回,这是什么狗屁道理,他外夷抢了我边境多少百姓,多少东西,他为什么不归还?我告诉你吧德容先生,我们只能对他们实行三光政策,一定要执行斩尽杀绝、斩
草除根的手段,才能从根本上解决我大汉的边患问题。什么仁义道德、孔孟之道,仁义道德是要看对什么人,对牛弹琴你说牛听得懂吗?”
田畴接着道:“我也赞成主公的意见,要从根本上解决我大汉的边境问题,必须是用我们手中的马刀来说话,和外夷们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他们根本就是无信无义之人,怎么和他们讲。”
张辽道:“对付外夷就让我手中的长枪说话吧,我们必须要让他们血债血还,要让他们知道我大汉民族不是软弱可欺的,只有对他们进行无情的屠杀才能让他们知道害怕,才不敢小视我大汉民族。”
司马朗道:“一开始我也反对血淋淋的屠杀,但这几个月来,通过我们对鲜卑族实行的三光政策看,其效果非常好,为什么现在大草原上,不论是什么族的外夷,只要听到大熊的名字,会连觉都睡不安稳,一提到大熊他们就会心惊肉跳、惊恐万状,他们为什么?还不是害怕我们的马刀,害怕我们随时会进攻他们,因为他们知道现在草原上的大熊和过去朝庭的军队不同了,大熊军不接受投降,不接受妥协,甚至不和他们谈判,他们现在是害怕了,所以我本人坚决拥护三光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