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受不了自己东家那张丑脸,这一哭可就更丑了,马仲才好歹也是镖局里的总镖头,心下一发狠,手里提溜着东家的脖领子,运上两分力道把他提起来说道:“有什么事您倒是说啊,您要再不说我可就回去睡觉去了啊,别被人看见一个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您不要名声我还要呢。”
那东家抹了抹眼泪,一边哽咽一边说道:“老马啊,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啊。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只有来找你啦。”
马仲才一听这个话,得,事情要遭啊,如果不是谁遇上一个解决不了的麻烦事,谁愿意去求一个平
日里都不拿正眼瞧的人呢。马仲才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您快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作为一个镖局的总镖头,对于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这点道理还是门儿清的。只是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他的那个东家都已经做到了这个份儿上了,马仲才听都不听就掉头回去,只怕是这个这个饭碗也端不住了,家里几口子人望着他吃饭呢,所以还得在那儿站着把话听完。
事情是这样的,前面十来天,马仲才的东家在对门街面的古玩街收了一件明器,明器其实就是“冥器”,从墓里面倒腾出来的玩意。平日里闲着没事他的这个东家就喜欢鼓捣这些个古董明器、书法字画这些玩意儿,这个马仲才还是了解的。
那天,东家看上了一枚扳指,说是从前朝哪个王公贵族的墓里面弄出来的。东家打眼一看就喜欢极了,不说成色如何,单单就是那个玉质就值不少银子。当下就决定把它拿下。
后面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事,明器摊子老板把东西交给他的时候用力握紧了他的手说道:“倘
若有一天不想要这个扳指了,或者发生了什么危及全家人性命之事,就带着扳指到五庙村鬼市去,血光之灾自然解除。”
当时,东家也没有把老板的话放到心里去,就兴高采烈的把扳指带回了家去。当天晚上,家里的孩子就开始哭闹起来,东家也没有在意,直到第三天,东家才不得不相信了老板的话。
第三天晚上,也就是东家来找马仲才的这一夜。东家拥着夫人入眠,家里的下人都打起了盹。半夜的时候,东家听见了呼呼地声音,最开始还以为是风声便没有在意,翻了个身,接着入睡。
睡梦之中见到了自己的夫人,夫人身着薄纱,曼妙的身姿不由得让东家狠狠咽了几口口水,映衬在月光之下,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却更加撩人。夫人重新变得年轻貌美,甚至比十多年前初见的时候还要美上十分。
面对这样的状况是一个男人就把持不住,更何况是东家这个色魔迷了心窍的色中饿鬼,他一把就抱住了梦中的夫人,三两下剥除了两人身上的衣物,正
欲行人伦大事,不曾想抬起头来,夫人美貌姣好的面容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却是七窍流血,面色铁青的死人脸。
东家惊叫着从梦中转醒,却发现自己的夫人已经没有躺在自己的身边。他叫了两声:“夫人,夫人......”没有人回答他的话,他走下床去寻找,发现夫人正在镜子前面梳着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