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待在这欧阳府里日日快活逍遥。须得想个法子才是。”
所以说这母兽和女人是一样的,吃味了就得哄,只要你对她是真心实意的爱着,那假话自然也就是真话了。听了龙灵的话,云藏锋叹了一声:“解铃换需系铃人。”
欧阳家后院有个亭子,坐落在活水旁边,亭子中间有一张石桌子几张石凳,一袭红衣的欧阳红袖凭栏半卧,看着倒映在溪水里的圆月,喝着酒还幽幽的叹着气。如何能不叹气,自打十岁开始,自己发育得就要比同年龄的女孩子要好上一些,别人还是胸脯平平的时候她那里就比得上昆仑山上的雪峰了,也不知道被多少人嗤笑过。
媚气外放,自己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就自带些风骚妖娆,也不知道背地里有多少人骂她是淫娃荡妇。当着面,人人碍着她欧阳家直系大小姐的身份敬畏她,畏她惧她,可一转身,那可就是什么闲话都说得出来了。那些妒忌她的家世背景,身份地位还有喜欢
她的容貌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也不知凡几,也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地里骂过她是千人骑万人压的臭婊子,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
这也就罢了,这么多年以来早已经习惯了背后的指指点点,但是倘若有一天她变得不男不女,那些曾经讥笑她的人还不拍手称快,笑掉大牙?到时候不仅仅是她会被天下人耻笑,就连欧阳家的颜面恐怕也将扫地啊。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以救自己救欧阳家于水火中的男子,可是他却看不上她。这小姑娘却是把云藏锋也当作那些把她看做是淫娃荡妇的人了,觉得云藏锋肯定是觉得他风骚放荡,身子已经不干净了所以看不上她,至于云藏锋那些已经有了妻室的话,自然只是顾及她女孩子家的颜面所给出的借口说辞罢了。想到心酸处,欧阳红袖留下两行清泪来。
“哟,我就说欧阳大小姐怎么中途离席,原来是一个人躲在这里喝好酒啊。”欧阳红袖背后传来一声男子的轻呼,不是云藏锋又是谁。原来云藏锋和龙
灵被丫鬟带着准备到客房去,途径此地,远远地看着欧阳红袖一个人饮酒流泪,不免心生戚戚然,便吩咐丫鬟下去,自己去找欧阳红袖说话了,龙灵又哪里放心云藏锋一个人去找欧阳大小姐说话,自然是寸步不离的紧紧跟着,于是便有了先前一幕。
欧阳红袖听得背后有人声,急忙拂去脸颊上的眼泪,一手执着酒壶一手整理额前散乱的青丝,缓缓站起身来说道:“哟,小哥哥,这么晚了还不休息,难不成是来与我私会的?我倒是无妨,只是这哪里有会小情人还带着大老婆来的道理啊,你说是吧,灵儿妹妹。”
龙灵虽然不是人类,却也猜得到这一番放荡妖冶的话不是出自欧阳红袖的本意,只是媚气外放,令她话里透着这股勾人,不免对她心疼起来。龙灵心里可怜她,于是便说道:“大小姐一个人凭溪赏月,独酌美酒,好生有雅兴。”
欧阳红袖嘴角一勾便要在说话,云藏锋却见她眼角还带着泪,虽然因为自身体质的原因处处透露出
熟妇的风情万种但是毕竟年纪还小,眉目之间难免带着一些青涩,那股风情真是我见犹怜。他一把夺过欧阳红袖手中的酒壶,对着壶嘴,咕咚咕咚的就喝了个底朝天,酒里带着些青稞的香味还有辣喉,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好酒。
喝完把酒壶递还给欧阳红袖,嘴里还嘟囔着:“还以为欧阳小姐一个人偷偷跑出来喝得是什么好酒呢,这酒也比不上之前酒桌上的西凤酒啊。”欧阳红袖看着云藏锋一口喝完了壶里的酒,丝毫不顾及之前自己也是对着那壶嘴喝的,脸色红红的接过酒壶,却根本没有听清楚云藏锋到底说了些什么。
云藏锋看她不说话,也有些尴尬却也只能厚着脸皮把话题岔开到这溪水上:“说起来,欧阳家地处北地,这是却有这一股活水穿亭而过,仿若四季不绝,惹得那些松柏樟长得好不茂密,其中可有什么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