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计划之中
天空云层之上,有两个人正在这个云层之上看着地上发生的这一切。
其中一位俨然就是前不久和那位穿着黄袍子的仙人对话的北天门之人。
“看着这个家伙自以为是的表情,果然是有着一种很爽的感觉啊…”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洒脱的仙人说道。
“没办法…我不去管他,他就真的以为只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就能够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么大的事情…”那个北天门之人说话的时候用手轻轻扶了一下额头,好像是对底下那个穿着黄袍子的仙人有一些不耐,“我以一人之力管辖这么大的区域,这么长的
时间来都相安无事,就真的以为我所管辖的地方的太平,只是粉饰的太平吗?”
“这也怪不得你也算怪不得他,毕竟这么长的时间以来,他一直都活在我们的计谋之中,这一次又是拿他来当了一回工具人,说起来还真的有些对不住他呢…”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个看起来比较洒脱的仙人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拿手轻轻抚了抚额头。
北天门之人笑道:“这不能算是怪不得他,毕竟这一切全部都是由他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这么自以为是的话,就算是我们做了这么多的布置,他也不可能跳进这个坑里来——如今这件事情发生了之后,也算是能够让那个猴子心里面好过一些。”
“看你这个样子,你好像很自信呐——”那个比较洒脱的仙人倒是颇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北天门
之人,“你难道就这么相信底下的那个人那小子,他虽然是得了传承,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人类,而且还算是什么…叫做练气境界吧…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已经都忘记已经都忘记了底下的这些人将这些修炼的阶级分成了什么样子。不管怎么说,他现在的修为在我们眼中,和蝼蚁也没什么两样,都是喘一口气的事儿,你真的以为他能够像你布置的那个样子完成这个任务?”
面对着那个洒脱仙人的问题,这位北天门来的仙人却是理所当然的摇了摇头:“我没这么打算,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布置接下来的东西,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全部都看他自己能够做成什么样子,万事听天由命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这位北天门来的仙人衣袖轻
轻一挥,脚底下的云彩顿时与那位洒脱仙人桥底下的云彩分割开来,作势就要想着远处飞去。
但这位北天门的仙人只是刚刚动作,那位洒脱的仙人却稍微带了些慌张的拽住了他的衣袖:“喂,你这个样子算是什么意思?你也知道放在那个年轻人的身上,我们的窥测天机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如果不在这个时候加以布置的话,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最后会向着哪个方向发展,万一中间出了点差错,我们之前哄骗那个家伙所做的一切几乎就相当于对着他顺水推舟了啊!”
北天门来的仙人稍微顿了一下,像是在考虑,而那位洒脱的仙人不肯松开他的衣袖,也是在等待着他最后到底有着怎样的解释。
北天门之人就这样拖延了许久,最后才缓缓
地说道:“你觉得养在鸟笼子里面的鸟安全还是在外肆意飞翔的鸟安全?”
洒脱仙人怔住了,眼眸渐渐的低垂了下去,眼神有一些黯然——这位北天门来到仙人说话正是说在了他的心口之中。
养在鸟笼子里面的鸟安全还是在外搏击长空肆意飞翔的鸟安全,肆意飞翔的鸟安全。问题很容易就能够得出答案,绝对是养在鸟笼子里面的鸟安全,因为养在鸟笼子里面的鸟所处的地方能够隔绝外来的变数,而且衣食无忧,根本不用承受那么多的灾难。
但是那位洒脱的仙人知道,这位北天门之人说的这句话还有下半句——是养在鸟笼子里面的鸟飞得远,还是在外搏击长空肆意飞翔的鸟飞得远。
这句话的答案也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那位洒脱的仙人淡淡的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抓住那位来自北天门的仙人衣袖的手,“好吧,还算是你看的比较洒脱,这样看来的话,倒是显得我有些太过于执着于成功与否了…”
“不是你太过于执着成功与否了…而是你对那猴子有一些亏欠吧…”北天门之人叹道。
“我?我会对那个猴子有亏欠?”洒脱的仙人此时看起来就像是被拿捏住了命门似的,道:“我就是一个散仙,哪里会对谁有着亏欠?我可是飞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上不朝火云三圣皇,中不理瑶池与天帝,不在三教中,不在极乐地,不归人王管,不服地府中。潇潇自在任我游,自自在在散圣仙。哪里会亏欠得谁人?你这家伙,比我小了不知道多少的年岁,还在这里教训我,我不与你一般见识…”
像是有些急促的说完这句话,那位自称为散仙的洒脱仙人就像是落荒而逃一样的离开了了这位北天门之人的身边。
先前看起来比较洒脱的新人此时已经不是那么的洒脱,而且说话也有些色厉内茬的味道,走的时候更是急急促促,让站在他后边的北天门之人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你虽然是年纪不知道比我大了多少,修为和道行也不知道比我大了多少,但是就因为你这随心随意的性质导致你内心纯净,但凡事干了任何一点点对不起别人的事情,心里面都会痛如刀绞——而且不管怎么说,以你的性子真的很不会撒谎。说谎的时候都把真相明明白白的写着的,脸上还在我面前和我说谎?”
笑着看着那位自称为散仙的仙人,就这样消失在了苍穹之下,这位白天没来的神仙。也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目光最后瞄了一眼在地面上的那四个人,身体一阵光华变化,就像是消散的晨雾一般,与天空之中消弭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