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等于没有？”

司雨不懂，也不想懂。

因为她知道，只要是这种情况，一定会有人付出代价，而且这个代价一定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代价！

“是的，有等于没有。”和尚双手合十，“虽然是有办法，但是这个办法的代价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承担的

…”

“那也可以！”墨羽如同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本是想站起来，结果因为地上的湿滑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双手粘上了潮湿的泥土，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但是这依旧是没有断绝了墨羽的念想，墨羽即便是趴在地上也是向着那个和尚所在的地方前进，哪怕是一点一点的爬过去！

“执念么？”

和尚看见墨羽一点一点的向着自己所在的方向爬去，心里面不禁有一些动容…

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像他这个样子为一件事情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经历。

曾几何时，自己也是为了一个目标而放弃了一位佳人。

而那个佳人…在自己成了佛之后就再也没有遇见过。

又或者说是在自己成了佛之后就再也没有里面去面对她…

当初她曾问过，若是有来生，娶她可好…

可是…

可是自己已经成了佛！

已经长生不老了啊——

我只是今生就已经是无穷无尽了，已经不再进入轮回！

那样子的话还有什么来生给你许诺？

还有什么来生娶你！

还有…

还有很多对不起的，我没有办法一个一个细数了…

不知不觉间，那个和尚就已经是泪流满面。

“果然是啊…”

和尚看着已经爬到自己腿边，抱住自己大腿的墨

羽忍不住摇了摇头。

先前这个年轻人的意气风发他是知道的，就在第一眼见到这个年轻人的时候，他几乎都认为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是自己大徒弟的翻版。

可是现在这一个大徒弟的翻版，就像是当初要被自己赶走时一样，卑微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