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虎拿剑在手，剑尖抖动，闪烁寒芒，缓缓逼近王潮。

王潮冷汗都下来了，旁边的小潘吓得面如土色。

“马小虎，你……你敢杀人吗？”

“杀人很难吗？”马小虎冷笑道，“刚刚我就杀了裴如海，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我不在乎了。”

刚才审问裴如海是在二楼，王潮和小潘根本就不知情，只听见了裴如海的惨叫，至于他是死是活，完全不知道。

此刻被马小虎一说，二人都抑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等等……”王潮看着剑尖已经对准咽喉，急忙喊了一声，“我说。”

“好，我听你说，要敢骗我，你就下去配裴如海吧。”

“我就知道一些细枝末节，具体情况我不知情，这件事当年我们王家并没有参与，知道的不会太多。”

“嗯，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我只知道当年顾氏的董事长顾耘出车祸，是吴家人为设计的，裴如海当年就是顾耘的司机。但是裴如海竟然一点事都没有，这事不能不说有点奇怪。而且他一个司机，为什么现在能够成为吴家的总监？这一点也很蹊跷。”

马小虎暗暗沉吟，一个司机变成总监，而且还是吴氏集团这种商业帝国的总监，这一点确实不合常理。

总不能说裴如海发愤图强，一路逆袭，才成就了今天的地位吧？

这个可能性太小了。

更大的可能是，裴如海参与了当年的血案，或者手里拿着一些关键的证据，才使得吴家没有杀人灭口，并且许了他丰厚的利益。

“你还知道什么？”

“就这么多了。”

“哦，就这么多了吗？”马小虎阴冷地盯着王潮，手中的长剑贴到了他的脸颊。

王潮感觉脸颊传来的冰冷，瑟瑟发抖：“还有……还有一件事……”

“说！”

“裴如海他……他跟吴家长小姐有一腿。”

长小姐是江左一带的说法，跟长公主的意思是一样的。

公主是皇帝的女儿，长公主是皇帝的姐妹，也就是前任皇帝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