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之中,八师兄将师傅小心翼翼的放在石床之上,却走到金宁儿身前,脸上满是希冀之色的问道:“宁儿姑娘,听闻茅山多有异术,不知你可懂巫蛊之术?”
金宁儿抬眼看了床上那形神萧索,萎靡不振的师傅,沉吟片刻道:“难道前辈是被人下了蛊毒?”
胡言点点头道:“没错,师傅正是中了虫蛊。事前我试图用纯阳之血将那蛊虫从师傅的体内引诱出来,却只引出来了一只小的,而师父肚子里还有一条大的,端的狡猾,任我如何引诱,却也不出来。因而束手无策,想让你想想办法。”
金宁儿走上前,翻了翻师傅的眼皮,有摸了摸那腹胀如鼓的肚子,皱着眉头道:“还真是中了蛊毒。不过……”
胡言心中一沉,赶忙道:“不过什么?”
金宁儿沉吟片刻道:“在中原道门,巫蛊之术乃邪门歪道,人所不齿。因而修炼这门术数之人少之又少。唯有苗疆一脉,极为昌盛。我茅山虽多有异术,但却无人修行巫蛊之术。”
众人闻言,尽皆心中一沉,面如死灰。
金宁儿见众人如此,却咧嘴一笑道:“你们也不必绝望,我虽然没有练过这巫蛊之术,但却看过相关的古籍,对这虫蛊倒也有几分了解。”
众人听金宁儿这么说,心中顿时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金宁儿却转头看向胡言,问道:“你说用童男之血引诱了一只出来,可曾瞧明白它们的模样?”
胡言点点头道:“被我碾死的那只是一条半尺长的蜈蚣,而师父肚子里那条却没瞧得太清楚,只是感觉像蜈蚣,但长得却极为丑陋凶恶,而且看体型应该比较大。”
“蜈蚣么?”
金宁儿沉吟片刻,把了把师傅的脉搏,又伸手摁了摁师傅的肚子。良久后,方才眉头紧蹙的道:“这下蛊之人倒是大手笔,居然把蛊母放了出来。”
胡言闻言,猛的一震道:“你是说我看见的那条长相怪异的蜈蚣就是蛊母?”
金宁儿点点头道:“没错,被你碾死的那只不过是幼蛊,蛊母狡诈性疑,却不易清除。”
四师兄却道:“宁儿姑娘,难道师傅没救了么?”
金宁儿摇摇头道:“倒也不是没救。只不过有点麻烦。”
胡言赶忙道:“有何麻烦?”
金宁儿想了想道:“老前辈这腹中已经被蛊母和幼蛊占据,好在他功力深厚,以金光神咒护住五脏六腑,不至于被虫蛊啃噬。虽是如此,却依旧被蛊毒所侵,以至于神智大乱。要想救前辈,需先祛除蛊虫以及蛊母,然后还有办法清除体内的蛊毒。”
要想祛除蛊母和幼蛊,我需要一碗猪油饭,还要一碗狗血。最好是黑狗血。但是以我们现在的情况来看,哪儿能找到这些东西!”金宁儿打量着四周,无可奈何的耸耸肩。
胡言闻言,赶忙道:“既然如此,我想尽办法也要弄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