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打量着四周,最后却将目光定格在墙上悬挂着的那幅画纸上,他走上前去仔细端详片刻,越看胡言心中却越发的惊奇,忽的转头看向无求道:“无求,你来看这副画!”
无求见胡言面色怪异,狐疑的走上前道:“这幅怎么了?”
挂在墙上的这幅画虽然纸张有些泛黄,但笔墨却依旧清晰,这是一幅美女摘花图,画功优良,用料考究,虽然这幅画的纸张都已泛黄,但这画却丝毫不受岁月的侵蚀。画中假山石亭,鲜花浪蝶,跃然纸上,栩栩如生。这群花之中,一个女人手持鲜花,巧笑嫣然,仙姿卓越,不可方物。其容貌放眼天下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与之媲美的了,九天玄女也不过如此而已。
不过胡言讶异的并非她的美貌,而是胡言觉得这女人看着竟有一丝熟悉之感。
于是指着那画中的女人道:“无求,这女人是谁啊?”
无求拿起石桌上的油灯踮起脚借着昏暗的火光,仔细的看了一番那画中女人,却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跟着师傅这么久,我也没听说过这个女人。嘿,胡言,我怎么看着这画中女人有点眼熟啊?咦,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
听到无求这么说,其他人也靠了过来,一个个摇头晃脑评头论足起来。
不过她们大多都是惊羡于这个画中女人的美貌,却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于是胡言提醒道:“难道你们不觉得这画中女人和我们之前在胡记成衣店见过的胡家姐妹有几分神似么?”
经过胡言这么一说,无求猛的一拍脑门道:“对对对,我就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不过你却说错了,我可不认识什么胡家姐妹,我只记得那一巴掌。”说着无求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竟隐隐有些发疼。
胡言微微一愣,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无求,这时旁边的紫菱却吃吃笑道:“小哥哥,你倒是善忘。我们离开海潮镇的时候,却并未见过胡记成衣店的胡家姐妹,倒是在通远门钟鼓巷见过胡小妹!”
胡言闻言,讪讪一笑道:“我倒是把这事儿给忘了,对了,好像当时我受伤了被熊嘎婆挟持,后来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期间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发生?”说着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一旁有些发呆的无求。
紫菱掩嘴偷笑一声道:“无求估计是对胡小妹那一耳光念念不忘吧!”
无求听得紫菱这么说,恍然惊醒,红着脸心有余悸的说道:“我什么时候念念不忘了,只是那丫头下手忒狠了,一耳光打得我半边脸都肿了,过了好几天才消肿呢!”
胡言越发的好奇道:“紫菱,你快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紫菱娇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无求给熊嘎婆吓破了胆,半天回不过神来,胡小妹就打了他一耳光,才将打醒。”
胡言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无求,原来你也有这一天啊,可惜当时没看见你被打的模样,向来一定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