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过药后,紫菱肩头的伤好歹是止住了血,虽然肩头依旧疼痛难忍,但她却似乎并不在乎,反而异常担忧的看着不远处手持乾坤阴阳伞的胡言。
“无求,小哥哥究竟在干什么?”
无求犹豫着摇摇头,却将目光投向金宁儿。
金宁儿也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
这时绿依却笑了笑道:“放心吧,大哥这是想降服那把伞呢!”
无求狐疑的看了一眼绿依道:“不会吧,据我所知这乾坤阴阳伞乃我师伯华天上人的贴身法宝,这有主之器还能被人降服?”
绿依微微一笑道:“你有所不知,这有主之器虽然不容易被降服,但却也不是没有办法。”
“哦!?到底有何办法?”无求越发的感兴趣。
绿依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道:“杀掉法器的主人,便是最快捷的办法,不过还有另一种方法,便是夺器,而大哥现在所做的事情便是夺器。”
无求闻言,缩了缩脖子,咽了口唾沫道:“杀人的办法不适合我们,倒是夺器究竟是怎么回事?”
绿依笑了笑道:“夺器便是一种斩断法器和主人联系的一种方法,只要将自己的真力灌入法器之中,将法器之中原主人和法器缔结的契约之气斩断,然后驱散法器之中原主人的真力后,再将自己的元气注入其中,便能成功夺器了。”
“就这么简单?”无求有些诧异。
绿依嗤笑一声道:“这夺器看似简单,却非同寻常。稍有不慎,不但难以成功,反倒会伤了夺器之人的经脉真元。端的凶险。不过我相信大哥的实力,他连乾坤帝钟都能降服的人,有岂会降服不了这把破伞。”
绿依说的轻松,紫菱和金宁儿却暗自皱起了眉头,心中反倒格外的担忧起来。
此时的胡言正和乾坤阴阳伞中的阴阳二气斗得正凶,这阴阳二气着实难缠,胡言以元阳之力攻之,这乾坤阴阳伞便也以阳气抵挡,但另一边却让阴力前来牵制胡言的元阳之气。
胡言的元阳之气虽然强盛,但终究不是主场作战,而且被阴气牵制,却也发挥不出真正的实力,一时间竟陷入进退两难之地。
“难不成便攻不破这法器的契约之气了么?”胡言心中有些丧气,原本以为凭自己的实力应该不难降服这乾坤阴阳伞,但经过这一番攻伐,他才发现,这夺器远比自己想象的艰难。而且自己灌入乾坤阴阳伞的真力,经过阴阳二气不断的消耗,已经所剩无几。而那乾坤阴阳伞中的阴阳二气却似乎并未受到什么太大的影响。
也就是说如果一直这么耗下去,自己就算耗尽真力也不见得能斩断乾坤阴阳伞的契约之气。只得一鼓作气,瞬间冲破那阴阳二气的防御。
只不过这阴阳二气如此难缠,如何才能一鼓作气破之?
想了半天却没想到破解之法,而那输入乾坤阴阳伞之中的元阳之力却已被阴阳二气消磨殆尽。
胡言犹豫了片刻,本想罢手,但又心有不甘。如此厉害的法器,如果能降服,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执事堂都是极大的裨益,而对执法堂而言,却是极大的打击。这打击不仅仅是实力上的,更多的是对执法堂弟子心理上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