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轰鸣,金光乍现,罡风四起,强大的力量冲击得金色壁障之上波光涟漪,光芒也随之一暗!
“胡兄弟……”
就在这时,循着声音赶到的庄白,见到这般景象,不由得大惊,也不犹豫手掐法结,左手一扬,一串火符脱手飞出。与此同时,背上的长剑锵然入手,他发出一声大吼,向贲虎冲了过去!
贲虎忽听身后风响,心中一沉,猛地回头,却见一串火符急速飞来。他赶忙挥刀抵御。
但庄白这火符不过是声东击西,火符之后的才是真正的攻击,当贲虎一刀击落那急速飞来的火符的同时,庄白的长剑也已经袭至。
贲虎暗自一惊,赶忙向后急退,但庄白手中长剑却如同毒蛇信子般紧追不放,或刺或点,一时让贲虎应接不暇。
贲虎和胡言消耗了许久,又被胡言一招神龙磨盘震伤气机,此刻虽然还能战斗,却远没有之前那般厉害,一运气,受损的气机顿时气阻,伤势更重了几分。庄白虽然实力不如贲虎,却仗着一腔愤怒,将贲虎逼得步步后退,就连刀法也变得散乱了起来。
相持片刻,忽然贲虎横扫千军如卷席,一刀迫开庄白,跳出战圈,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滴落,他重重的喘息一阵后,冷眼看着庄白道:“你是什么人,竟敢管我清源宫之事。”
庄白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胡言,见他伤势沉重,眉头不由得一蹙道:“你又是什么人,竟敢伤我兄弟。”
贲虎见庄白气势汹汹,而自己又有伤在身,也不敢贸然出手,沉声道:“清源宫执法堂贲虎,奉命清理门户。不知道友何门何派,何故出手相向?”
庄白蹙眉道:“胡言所犯何罪,道友竟下如此狠手。”
贲虎眉头一竖,厉声道:“此乃我清源宫之事,毋须外人操心。”
庄白将手中长剑一横,冷哼道:“胡言是我兄弟,你想杀他先过我这一关。”
见庄白如此,贲虎心中不由得有些犹豫,倒不是他怕了庄白,而是自己现在身受重伤,来者的实力不俗,打起来自己定然讨不到好,而且胡言又有乾坤帝钟守护,自己想要杀他,一时也难以得手。权衡利弊之下,顿时心生退意,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自己伤好了,再来取这两件灵宝和胡言的性命也未尝不可。
思及此处,贲虎不由得大笑一声,但片刻之后笑声嘎然而止,双眼如矩般盯着庄白道:“好好好,我贲虎向来敬重有情有义之人,既然道友如此说,我便卖你个面子,权且记下胡言的项上人头。不过道友是不是应该通名道姓,等得空我也好去拜望一番。”
庄白自然知道贲虎这话中意识,说是拜望,倒不如说是找麻烦,不过他行的正做的端,也不怕人寻仇,于是仰着头高声道:“茅山毛震天坐下弟子庄白,揖手了。”
贲虎心中一沉,面色微变道:“原来是茅山派毛道长的高徒,果然器宇不凡。”
庄白冷哼一声,抱了抱拳道:“见笑了!”
“行,今天就看在令师毛道长和道兄的面子上,放过胡言一命。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此后有机会一定会去拜访你们的……”说着阴郁着脸,恨恨的看了一眼庄白和不远处的胡言,一抱拳,身形一展,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