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造次,天乾师兄难道你敢不把华盈长老放在眼里,不把武修阁的规矩放在眼里么?行了,别赌气了,要是惹怒了华盈长老,我们也别想呆在这武修阁了。”苟天见天乾如此冲动,顿时大惊,赶忙拉住天乾,皱着眉头说道。
另一个执法堂的弟子却道:“苟天师兄说的对,天乾师兄你且稍安勿躁,现在当着长老们的面不宜动手。你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你别忘了,文俊大师兄早就想对付这胡言了。到时候有他好受的。”
天乾听师弟这么说,原本愤怒的面色稍稍好转,权衡利弊之后,方才气呼呼的坐了下来,一双盯着胡言的眼睛却阴骘可怖,冷声道:“哼,就让他再得意几天……对了,两位师弟你们放心,到时候我也会让我大哥替你们一雪前耻。”
苟天和公孙天昊了解自己这个师兄的脾性,一向仗着文俊大师兄和师傅的宠爱,目中无人横行霸道。之前败在胡言的手里,他早就对胡言心生怨恨,何况今日又被胡言打了一耳光,这仇算是化不开了。
苟天和公孙天昊不同于其他横行霸道的执法堂弟子,两人性格沉稳,行事正派,而且向来低调,从不惹是生非。虽然武斗大比两人都败在了胡言手上,但他们却对胡言并没有成见。这大比之争,本就有胜有负,自己输给了胡言,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哪能输了比赛还找人寻仇的。他们也知道劝不住天乾,相视一眼微微叹息一声,有些无奈的看向胡言,只能是心中默默为他祈祷了。
胡言自然也看到了天乾,见他一脸阴郁的看着自己,胡言冷笑一声,挑衅似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脸,似乎在说你脸还疼么?
胡言此举不禁让天乾更为震怒,再也压不住心头的火,腾的站起身,指着胡言大声喝道:“臭小子,你找死……”
“天乾,你干什么,给我坐下……”华盈长老见此,眉头微竖,狠狠的瞪了天乾一眼道:“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但这里是武修阁,容不得你们乱来。谁要敢破坏武修阁的规矩,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天乾师兄!”苟天拉了拉天乾,站起身来对华盈长老躬身道:“华盈长老,我师兄今日身体不适,多有冒犯之处还望海涵。请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小天,你们来武修阁好几年了,也知道武修阁的规矩,可别明知故犯。”华盈长老冷哼一声,挥了挥手道:“今日之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今后你们好自为之吧!”
“多谢长老……”苟天行了一礼,赶忙拉着气呼呼的天乾坐下。
“胡言、青山你们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尽可以来告诉我,我还不相信在武修阁他们敢对你们怎么样!”华盈长老回头看了胡言等人一眼,笑盈盈的说道,竟完全不似之前对天乾那冷冰冰的态度。
“多谢华盈长老……”胡言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既然华盈长老如此说,他也乐得有这么大一座靠山。赶忙谢过。
“都坐下吧!”华盈长老招呼众人一声,拍拍手道:“开饭……”
“吃饭吃饭……”
众人早就饿了,终于有得吃,那还客气,风卷残云般的吃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