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得当面和他讲,”赵柯灵身子依靠在门框上,挑着眉毛说道。
听到这样的话,景腾佐不难理解为这是赵柯灵准备带他见父母的节奏,其实这样的理解也对,如果双方之间没有感觉,赵柯灵也不会在一个农民工寝室睡觉,更不会喝醉酒靠着他的肩膀一起看青阳河。
“等我混得风生水起的时候,我会好好和你父亲喝上一杯,当面称赞他,”景腾佐接着说道,“我听说你爸爸调任的时候,不少民众还去警察局门口专程送你爸爸一程。”
“没看出来,你这消息还是蛮灵通的,”赵柯灵帮着景腾佐把饭菜端上了桌,“官场上讲究圆滑变通,也要学会韬光养晦,这件事情确实有,我爸爸担心功高震主,就不让媒体报道,简单地和民众聊了几句,让他们不要大肆宣传。没想到就这样,你居然也知道了!”
“有些事情不需要特别的报道,一传十,十传百,自然而然很多人就知道了。”景腾佐看着坐在对面的赵柯灵,“你猜谁告诉我的?”
“二嘎子呗,还能有谁。”赵柯灵不假思索地说道,貌似在工地上除了景腾佐,就是二嘎子,还有一个曾经被母马犬(玲珑)咬进医院的张监理。
“还真不是他,”景腾佐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了赵柯灵的碗里,“是工地上那些做饭的大妈,你也知道菜市场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她们也是在那里听到的。”
“这个确实没想到,”赵柯灵把筷子伸进了盘里,想着给景腾佐夹筷子菜,却有点不好意思,“你胸腔被踢得那么重,这个伤并不比你鼻子的伤轻多少,下午去医院看完,再去警察局吧。对了,这回不要看西医,要看中医,这个真的慢慢调养才行。”
“巧了,工地上的刘老头也是让我去看中医。”景腾佐附和道。
“练武的人,经常受伤,自然对跌打肿痛这一方面
有所了解。说不定,刘老头手上还有偏方呢!”赵柯灵说道。
“趁热吃,边吃边聊。”景腾佐指着桌上的饭菜说道,“这个我倒是没问,还有件事,我把新房的钥匙也给你留一把。”
“什么?”赵柯灵那水灵灵的双眸一下变得圆圆的,眼里写满了惊喜,“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