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哥,我觉得吧,我先把字典看完了再说…”二嘎子和景滕佐相处一年多,确实长进了很多。
景滕佐瞟了一眼二嘎子,嘴里塞了块饼干,“问你件事儿,我弟弟的事,你怎么看?”
“什么事儿啊?我不知道。”二嘎子干脆地说
道,心里清楚景哥在问什么。
“少来!”景滕佐继续吃着饼干。
“喝醉酒摔倒了,很正常啊。”二嘎子保守地说道,也没心思继续敲打键盘,干脆放下了手上的工作,点了一支烟,知道瞒不过景哥。
“我想知道的是,晚上十点多,薛晴儿才回来,她去干什么?”景滕佐认真地问道,“她一个人就不怕遇见坏人吗?”
“最近薛晴儿一直怪怪的,下午也不给农民工理发了,晚上回来的又晚,”二嘎子看着景滕佐,没有犹豫,直接说道,“可能是去做不干净的生意吧…”
正吃着饼干的景滕佐,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其实他也想到了,只是一直不愿意相信,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说道,他知道二嘎子不会说出去,“我给我弟打去电话问了这件事,他当时被吓得尿失禁了,不仅摔在尿坑,还尿了一裤子。”
“那种情况,突然冒出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正常人都会被吓倒。”二嘎子接着问道,“景哥
,那薛晴儿…”
“都是被生活所迫,只是没想到她会走这条路…”景滕佐叹着气说道。
“他毕竟是个女人…”二嘎子不禁想到了时常出现在梦里的青梅竹马——红锦,“像这样自己没有多大能力养活自己的女人,也只能找个男人来依靠…”
“越说越离谱了,不谈这些了。”景滕佐起身准备出去,“你抓紧时间做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