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嘎子把自己睡脏的被套放进了洗衣机,又把景滕佐的被褥都拿了出去晾晒。每逢天晴的时候,农民工们总会把被褥拿出来晾晒,这也是工地很“壮观”的一个景象!
那时,二楼栏杆上、房顶屋檐上、晾衣棚和树杈上,都会出现农民工的被褥。
林老板自然而然也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也把自己的被褥放在了车顶上。赵尔硕看到后,或许是觉得稀奇,或许是觉得新鲜,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
景滕佐让二嘎子留在寝室,把他新教的vlookup函数和数据条件筛选、数据透视表和透视图、插入图形再温习一遍,会这些操作了,工地上的资料做起来基本就没什么难度了。
自己则带着薛晴儿往35#墩走去,薛晴儿像刚认识的二嘎子那样,不好意思并排着和景滕佐走在一起,总是跟在他身后。给工人理完发的薛
晴儿,手臂上还有几丝残发…
“35#墩过去,就是明、暗挖区间,再接着就是s6车站了。当时在明挖区间这块预留地,找到的小排长(马犬)它们,他的母亲玲珑今年二月份去世的…”景滕佐指着前面的空地说道。
“这个我听二嘎子说了,那个张监理还被母马犬咬进了医院。一共三个狗崽子,你送了两个出去,都送给谁了呀?”薛晴儿站在景滕佐的身后问道。
“你往前走走,每次转过身和你说话,我费劲儿啊!”景滕佐说着,一把手拉过了薛晴儿,“一只叫淘气的小马犬,现在在项目部易温华的手里;一只叫德芙的马犬,在一个医生的手里…”景滕佐没有提及赵柯灵的名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现实生活中的差距,让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易温华,就是上次在医院,和你弟弟一起来的那个女生?”薛晴儿喃喃地说道,“上次她就没正眼看过我…”
“废话,你长得那么漂亮,她相貌又普普通通。”景滕佐边走边说,“女人评价女人:如果一个女人说别人丑,被说的这个人不一定漂亮;如果说别人是狐狸精,那这个被说的女人肯定漂亮!”
“哎…看来她肯定说我是狐狸精了,”薛晴儿深情地看着景滕佐说道,“自从我来了工地,项目部那些戴红色安全帽的一天到晚盯着我看,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你走路小心点,注意看路,这边的路没有平整出来,碎石很多。”景滕佐言归正传地说道,“工地上的男人,成天到晚见不着女人,看见了肯定会多看一眼。有条件的,经常找小.姐,没条件的就看看岛国片,自己解决,人都是有生理需求的。工地上的苦,只有做工程的人心里清楚…”
薛晴儿调皮地问道:“景哥,那你呢?”
“我呀…”景滕佐笑着了笑,换着话题说道,“我只想着早点买房子,多挣点钱,不想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