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白钦钦也开始惊讶于那人所取得的成就，甚至于能在自己的日常生活中感受到他所带来的生活方式的变化。

这相当可怕。

吃饭有了外卖，支付用起手机，和室友去电影院放松一下，结果正式开播之前大屏幕上跳出大大的‘初心影视’四个字。

白钦钦所在的宿舍都处在这种魔幻与现实的交叉之中，仿佛很远，仿佛又很近。

……

“他好像织起了一张网，不管以后做什么，你都会想到天，每天如此。”

这是室友对她说的话，白钦钦没有否认。

别人用手机支付只是支付，用微信聊天只是聊天，对她而言却不是。

读博后的一个春节难得有空回家时，一大家子聚在家中，大人等着春晚开始，年轻人则在最后时刻冲刺‘集齐五福’，或是期待扫码领红包。

这种时候，想念异常强大。

白钦钦不愿参与这些他发起的活动，这会让她自己的地位和微拓的数亿用户一样，她要有那种秘密的接触到你们接触不到的‘优越’。

过年过节又是个很好的契机。

所以她通常会在这个时候给温晓光发个微信或是打个电话。

今年又很是特殊的是，这个电话是温晓光打过来的。

春节总是令人开心的，羡州在这一夜不眠。

万家灯火的热闹更显得她独身一人的凄凉。

“……你把什么都改变了，现在连我家里人怎么过春节都受你影响。”

“那你不抢红包？今年的红包可比去年更大。”

那不过是商家的把戏，而用户也只是在无聊的节日里添了些玩法罢了，白钦钦心思不在那儿，自然就觉得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