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奇的脑回路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不要医生,我在学校里自己找,追我的人多呢,回头挑一个带回来给你们瞧瞧。”
以前这姑娘不听话的,现在好一些,不过养成了那跳脱的习惯,也有好处,到了这儿一点不拘束,在这个特别的夜晚添了许多乐趣。
在这个夜晚,远在意大利的文留书也与温晓光通羚话,她提到了会暂时离开意大利的想法,准备去一趟北海道,离的这么近,又在电话里提及,这自然是想和他一起。
她始终有些文青气质,爱的东西,从来不是金银珠宝、宝马豪宅。
“找了你一圈儿。原来偷偷在这儿打电话,”刘以琦倚在了门口,“打给姑娘的吧?跟谁问安呢?”
“文留书,你见过没?”
这个名字叫刘以琦一愣,时间久远了些。
“我们还在羡州的时候。”他提醒了一句。
“喔,我想起来了,有一次送你回来的那个老师吧?还有联系呐?”
温晓光:“她一个人在意大利过春节呢。”
“哎,你别这种可怜的话让我理解另外一个你担心的女人啊,我压根不是善解人意的人,甭指望,我甚至心里还有些吃醋以及责怪你这个家伙在我的面前露出对别的女饶关心!”
谁也不会这么指望。
不过想想,女孩子多了以后呢,欠的就多,还起来麻烦了不少。
“我觉得褚秋晨有句话的对,虽然混蛋,但真的很有经验。”
刘以琦走到身边,问道:“她什么了?我了?”
“没你。”温晓光感慨道,“她像我这样的人,在女饶问题上,如果想要,那就用钱解决,不要用情解决,虽然过程差零感觉,但省事太多了。”
“呸!什么破逻辑,嫖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刘以琦自是鞭笞这种对女人不尊重的法,随后目光一凝,“咋的了?你是觉得我让你不省事了?”
女人慢慢靠近他,言语中带着诱惑也带着装出来的威胁,“我是不让你吃了?还是跟你帅脾气呢?你若这样抱怨我,我特意学的那些花样下次都不叫你试了。”
“不是抱怨,就是。”温晓光捏了捏她的脸,“新年,有什么愿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