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啊!”管彦携着贾诩,走到木箱前,伸手打开,只见十余份竹简正齐罗罗地躺在其中:“你我本是一家,今有缘再聚,此书简便赠与汝,以念同宗之情!”
“这是……”贾诩弯腰拿起一卷,打开一看,瞬间惊道:“《国策二十四篇》!?”
“不错!”管彦点点头:“此书乃原本誊写,愿助文和一臂之力!”
贾诩感动至极时也露出一丝顾虑:“可《国策二十四篇》一向只传家主,主公如此是否不妥?”
管彦摆摆手:“此一时彼一时也!万事讲究一个变通,何况此乃誊本,非是原书,文和务须顾虑!”
贾诩本来就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主,闻听管彦之言,便说道:“既如此,诩自取后六篇即可!谢过主公!”
“为何只去后六篇?莫非……”
贾诩哈哈一笑:“主公所猜不错,因吾祖好文,且对家主有救命之恩,家主特赐《国策二十四篇》之前十八篇以供研习,我贾家亦以不世家珍而传;想我六祖贾谊,熟习十八篇,怀治国高策而得文帝赏识,位居太傅!哪知六祖三十三岁便英年早逝,后人以为,此乃违反了管氏宗族‘非逢乱世,不得出而为官’的祖训,而遭此祸,故而后世之人只敢为学,不敢为官矣!”
“呵呵,今已至乱世,有文和相助,彦当承先祖之愿,立万世之业也!”如此露骨、富有野心的话语,管彦也只有在贾诩面前敢如此说。
贾诩阴恻恻的一笑:“此亦诩之所愿也!”
二人相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