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程哥答复,年轻士卒边已翻身上马喊道:“走,弟兄们!”
“慢!”程哥一把拉住缰绳,喝止了这几个年轻气盛的小卒,在城门这么多年,自己从小卒做到伍长,看过的人多了,洛阳可不比别的地方,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头儿,怎么了?”小卒不解的一问,平时遇到一些不守规矩的大户,总是能宰一些酒钱的,今天城门纵马这难得一遇的事为啥不好好宰一翻?
小卒纳闷之时,程哥已大概看清了那马上之人,只见他忽然眼睛一瞪,回身扯着小卒落下马来,口中喊道:“都他吗站到一边去,快!”
一边吼着,程哥已跑到城门一旁,笔直地站起,军礼相侯。这程哥平时看来还比较有威信,众兵卒虽然不理解发生什么事了,但是也习惯性地服从了这个头儿的命令。
几息之后,数骑卷着漫天尘土,穿过城门洞,冲向洛阳城内,瞬间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咳咳咳”程哥直到这时候才伸手捂着鼻子,再扇了扇面前的尘土,咳嗽了几声。
“头儿,这谁啊?要这么小心?”
程哥瞪了一眼:“小林啊,差点让你闯了大祸!”程哥又看了看其他几个兵卒:“把你们的招子都他吗擦亮了,那可是骠骑将军!”
众人一听,如释重负地相互议论起来,挎着夸赞着程哥的眼神,感叹自己名号。那叫小林年轻兵卒一听,紧张了吞了口唾沫,但是还是嘴硬的轻声说道:“骠骑将军怎么了,不也要按汉律城门牵马而行么……”他越说越小声,因为他看见程哥已经铁青着脸看着他了。
“放你娘的屁!”程哥一耳刮子下去,小林被甩了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程哥一步上前,躬身指着递上的小林,严肃地说道:“小林,你跟了我三年了,我知道你的秉性,知道你刚才说的是气头话;但是,哥告诉你,现在这个世道,祸不能闯,话也不能乱说!明白了吗?”
程哥虽然是个城门官,但是对下属都还和气,小林来这三年了,还没见过程哥发这么大的火,忙点头道:“小林明白了!程哥您消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