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接着说道:“我等若贸然攻打邺城,恐怕最开心的就是阵后的袁本初了!”
“大哥,那我等当如何是好?”
刘备的眼光也仅限于此,虽然能够看出很多弊端,却无法化解:“哎,为今之计,唯有待幽州、并州兵至,同攻邺城,唯有那样,方能最大限度减少我军伤亡……”
刘备还未说完,转外一人匆忙禀报道:“主公,阵后袁公传令,命主公即可起营,攻打邺城!”
张飞刚才听了刘备的解释,也明白了其中关节。一听袁绍又派人来催战,张当下大怒:“他袁本初要打,为什么不自己去打?我家哥哥又不是他的下人,岂可呼来唤去!”
流氓忙伸手制止张飞,接着对着传令之人说道:“去回禀袁绍,就说我平原军卒老弱病残,实难独攻邺城,还请袁公遣军助之!”
“喏!”小卒离去,刘备这才对张飞呵斥道:“三弟!万不可鲁莽,切记‘祸从口出’啊!”
张飞看刘备发火,忙点头告罪,这才消了刘备的火气。
冀州东、北两处暗潮汹涌,冀州之西自然也不安平。
丁原亲率七千铁骑出壶关,进入了冀州境内。
“文远啊,你看我等是否加快脚力,速速前往邺城?吾只恐邺城有失,愧对文德恩情啊!”丁原一脸焦急地看着身旁的张辽,长吁短叹地说道。
丁原所率军队,是清一色的并州铁骑,日行六百里是不成问题的。若要赶到邺城,不过两日便可到达。可在张辽的建议下,这都五天了,丁原的部队才刚踏入冀州的地面。丁原是个北方大汉,很讲义气,当初管彦救了自己的命,丁原一直寻思如何回报。如今冀州有危,正是自己报答恩情的时候,哪只张辽忽然赶来,说奉管彦和戏志才之命,特意缓缓进发邺城。
丁原嘴里不说,可心里却一直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现在丁原实在忍不住了,这才向张辽询问。
张辽却面色如常地回道:“将军放心,小人临来时,军师特意嘱咐过:如今冀州之围乃是袁绍邀三方人马合而为之。兵数虽多,却各怀鬼胎,任谁都不会尽出其能,生怕吃了亏。只要丁原未到,其余人马必不会主动攻击邺城,他们一定会等各方人马到齐了,再一起进攻,为自己的部队减少伤亡。换句话说,将军一日不到,邺城便可保一日平安!”
这个心理被戏志才抓住,好好地利用在丁原军中,在一定程度上起了拖延时间的作用。
丁原闻言,大声回道:“那简单,吾安营扎寨,不再前行便是!”
张辽苦笑一声:“此法不可,若将军停滞不行,袁绍必为知晓。到时心生疑心,必先攻邺城!将军只需不温不火,缓缓而行,待到邺城之时,还能作一暗援也!”
丁原想了想,点点头:“好,就依汝言,缓缓而行!”
一时间,冀州虽表面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暗地里却稳如泰山。几路人马,只剩下东面的袁绍本部人马还有点威胁了。
各处的情报传来,特别是北方赵云的动静更是让臧霸大为舒心:“好好好!有军师在,冀州无恙也!”
戏志才谦逊一笑:“雕虫小技而已,接下来的守城战,便要看将军的了!”
臧霸一拍胸脯,大声应道:“军师放心,区区两倍人马,某定让城池固若金汤!”
“好好好!将军只需顶住十日,袁本初必然落荒而退!”说完,戏志才眯起双眼,自顾自地说道:“想必圣旨已至徐州了,下面就看陶恭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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