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的书房倒与一般的书房不同,别人不管看不看书,至少要在书房里面的放点书作为摆设,比如当初大将军何进的书房,里面的藏书甚至比蔡邕书房的书还多,但是何进一年到头都没有翻过几本。
吕布毕竟久居塞外,这种做表面功夫还是不太习惯。但是吕布的书房倒是与别人的书房有个不同之处。
吕布的书房内有兵器架;有沙包;甚至还有箭靶。与其说是个书房,倒不如说是个练功房。
戏志才微微一笑:“温候书房果然别具一格!在下佩服!”
看着面前作揖的戏志才,吕布依旧板着脸:“戏先生,你害的我好苦啊!”
戏志才一副浑然不懂地样子:“温候何出此言?”
吕布冷笑一声:“管文德所做何事,先生会不知?”
戏志才坦然一笑:“主公一心想与温候相和,吾甚知之!”
吕布听完,猛然站起,一把撤下身上披着的丝褂,转过身,指着背部说:“这便是管文德的相和之意?”
看着吕布后背血肉模糊的样子,戏志才微微闭上了眼:“温候,此乃太师之过,何责吾主管冀州也?”
现在讨论这个也没啥意义,吕布烦心地挥挥手:“好了好了,此事就此作罢,汝今日所来何事?”
戏志才自己寻了一个座位,一抖大褂,傲然坐下,抬眼看着吕布一字一句地说道:“特来相商诛杀董卓之事!”
吕布瞪着眼睛,缓缓走到戏志才面前,打量良久后,吕布这才缓缓开口说道:“戏志才,你好大的胆子啊!”
吕布忽然伸手,拔出了佩剑指向戏志才,大声说道:“汝与太师不利,便是与我不利!”
戏志才哈哈一笑,歪过头看向吕布后背:“与太师所利,温候亦未利也!”
吕布咬着牙,冷哼一声:“戏志才,你口出妄言,不怕本候斩了你,送与太师?”
戏志才依旧面部红心不跳:“温候英明一世,怎会作此不智之举?”
“何为不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