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坐下吧。”
管彦如临大赦,扶着蔡琰站起来做到一旁。
蔡邕的脸色好了点,慢慢说道:“昭姬出嫁,我蔡邕也就这一个女儿,后日,我准备回老家陈留祭拜蔡氏祖先,你二人去不去啊?”
这个问题,管彦犹豫了,为了稳定朝廷局势,管彦连青州管氏宗族都不敢回去,虽说陈留路近,只需几天,但是心中还是放心不下啊!
看着管彦犹豫地脸色,蔡邕又拉长了脸:“怎么,你不想去?”
老丈人再次摆下脸色,管彦忙回道:“岳父,非是小婿不想,而是这朝中不稳,只恐那董卓……”
不得不说,蔡邕虽然文采盖世,但是政治眼光还是有点短浅,一听管彦所忧,蔡邕拍腿急道:“那董卓昨日送以金银,示以交好,何况这来回不过数十日,有何要紧?”
俗话说,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心烦。养了这么大的女儿一下子送给了管彦,虽然没有恶意,但是蔡邕心中还是憋了一肚子火的。若因此事而双方不和,还真是得不偿失!
管彦权衡了,自己只身前去,把一众武将以及龙虎,骑都留在洛阳的话,应该在十日内无甚大碍。想到这里,管彦咬咬牙回道:“好,后天,小婿带昭姬与岳父同行!”
蔡邕这才展颜大笑:“好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管彦回府后,急召戏志才、沮授二人聚与房内密谈。
当管彦把今天的事情叙说一遍后,沮授心直口快地回道:“主公,此时离京实属不妥!朝廷未定,董卓虎视眈眈,虽说昨日董卓以重礼示好,然防人之心不可无,此事一日不定,主公三思啊!”
管彦叹了口气:“吾何尝不知,可是蔡翁的脾气你们也知道,此事若不顺着他,我一日不宁啊!”
戏志才颇通人情世故,想了想后开口说道:“主公所言也有道理,蔡翁性刚,此事若不依着,恐怕关系不睦啊!何况此去陈留不过十日,我等加强戒备,谅也无事!公与,你说是吧?”
沮授想想也是,无可奈何道:“也只有如此了,主公早去早回啊!”
“这自然,自然!”
三人又商量了下细节之事,这才各自散去。
管彦府中,切切相谋,洛阳另一个大宅里也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