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和县只是广平一个小县城,县衙也很破旧,县令与一众官吏站在县衙外等待着管彦的到来。
看着管彦带着几十亲卫向县衙催马而来,县令忙领着众人迎了上去,下拜道:“拜见东乡侯!”
管彦翻身下马,双手虚托道:“诸位勿要多礼,请起请起!”
“东乡侯能亲临本县,真令本县蓬荜生辉啊,哈哈哈”
这县令唇红齿白,剑眉入鬓,面色甚是刚毅,虽是一身儒装,却有种说不出的阳刚之气。乍一听他溜须拍马,管彦还有点不适应。
“县令大人客气了啊!”
县令侧过身,大袖一挥:“请!”
管彦意思上礼让了下,便当仁不让地率先走进了县衙。
来到县衙大厅内,县令恭请管彦坐上诸位,自己则退坐右手第一位。
众人坐定,县令端起酒杯笑呵呵地对着管彦说道:“东乡侯得胜班师,我等冀州百官甚为欣喜,来,我等共敬侯爷一杯!”
提到得胜,管彦不禁想起了赵云,心中为之一苦。管彦举起酒碗,仰头饮尽。
“咣”只见县令忽然脸色一正,把手中酒碗狠狠地摔在地上。正在管彦差异之时,只听厅外忽然想起一阵噪杂的脚步声,一群手持短斧的精壮之时从厅外鱼贯涌尽,将管彦和几名亲卫围得水泄不通。
这张燕已暗中归降,冀州之内已经基本太平了,而且这南和县城乃官家之地,更无危险可言,因此管彦只带了数十亲卫便来赴宴,怎么知道这县令忽然发难?
管彦瞬间懵了,这是怎么回事?摔杯为号?我跟着县令无冤无仇,他为何要杀我?
县令一脸威严之色地看着管彦冷笑一声:“管文德,汝以为本官不知道你那些勾当?欺我冀州无人乎?”
管彦强定心神,扫视了一眼周边近百的刀斧手,幽幽问道:“汝乃何人?”
“广平沮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