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彦忙走上前为高顺解开紧缚的绳子。
拇指粗的麻绳慢慢地解开,高顺捏了捏被捆的麻木的手腕,眼睛瞟了眼管彦后,便把目光投向一旁,默不作声。
看着高顺的样子,管彦忙走到卓旁倒满一了碗水,递到高顺面前:“高将军,营中无酒,彦以水代酒,为高将军压惊!”
高顺瞥了一眼管彦双手托起的大碗,又看了看管彦一脸陈恳,高顺冷哼一声,扭过脸去不再看管彦。
热脸贴了冷屁股,管彦尴尬一笑,回身放下大碗,说道:“高将军请坐!”
高顺冷冷地瞥了管彦一眼,又扭过头去。
管彦忙摆手道:“将军大才,吾甚爱之!何不居就在下,以成大事?”
高顺依旧一言不发,脸色毫无动容之色,眼睛直视直勾勾地盯着一旁,似乎完全没有把管彦放在眼里。
怪不得曹操要宰了高顺,这高顺的样子真让人窝火!
管彦也不知说什么了,只得闷声站在那里。一时间这帅帐之内气氛尴尬至极。
“高将军!吕布身为并州主簿,竟以下犯上,谋害当朝虎贲中郎将,此等逆臣贼子,不值高将军辅之!”
帐帘掀开,已得知事情原由的赵云从帐外虎步踏入。
“云以为将军当以天下为重!如今大汉未平,贼兵四起,将军何不留有用之身,为天下黎民百姓计,尽施己才,以图大业?”
“忠臣不事二主!”高顺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这时陈登笑了笑,上前一步说道:“将军此言差异,天下之人皆可称臣,然天下之主唯有大汉皇帝也!吕布既以下犯上,则谓之贼矣!莫非高将军欲从恶,而归张角之流?”
高顺叹了口气,没有作声,但是从痛苦地表情可以看出,高顺的心里正在做激烈的思想争斗。
片刻后,高顺咬咬牙对着管彦一抱拳:“顺愿效犬马之劳!只是在下无心争世,只愿做一马前卒,请将军成全!”
马前卒,让高顺做马前卒,那也太糟蹋人才了!管彦忙说道:“高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