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深夜,这场“知己兄弟”间的夜宴才姗姗结束。
“贤弟,你我一见如故,本应彻夜长饮,怎奈为兄不甚酒力,不甚酒力啊!”王芬在随从地搀扶下歪歪扭扭地说道。
管彦打了个酒嗝,勉强睁开双眼:“小弟进入也有点过量了,兄长见笑了。”
王芬点点头:“贤弟的住处,为兄已经准备好了,来人啊,带东乡候前去歇息!”
两个仆人走到管彦身旁,躬身道:“东乡候,请”
管彦一抬手:“那小弟先告辞了,兄长也早些休息!”
说着管彦一转身,跌跌撞撞地随着两个仆人走出了大厅,陈登、戏志才等众人对着王芬一行礼,也随着管彦走出了大厅。
王芬给管彦安排的住处离刺史府不远,走过两条街便到了。
把管彦送到了住处,两个仆人便告退了。
大门一合上,管彦立刻从醉醺醺的样子恢复了常态。
陈登、戏志才忙上前同时说道:“主公……”
管彦一转身,打断了二人:“随我来。”
一来到了管彦的房间,三人还未落座,陈登便着急地说道:“主公,芬性疏而不武,此必无成,而祸将及族啊!”
戏志才性情较沉稳,但此时也一脸担忧的说道:“主公此举欠妥,擅自废立,乃冒天下之大不讳,凶险万分啊!”
管彦看这二人着急的样子,不禁大笑起来。
陈登更急了:“主公,祸将至矣!你……”
管彦挥挥手,笑道:“你二人足智多谋,今日怎会智止于此也?”
戏志才眼中精光一闪:“主公指的是……”
管彦走到桌旁,倒满一碗茶水,牛饮而尽。借着抹了抹嘴角的水渍把那日曹操的话转述给了陈登戏志才二人听。
说完后,管彦冷笑一声:“王芬贼子,不自量力,我怎会与其同流合污?方才之事,彦敷衍尔!待平定张燕,我等再做打算!”
“嗯!”戏志才应了一声:“主公明日再与王芬说其厉害,暂定其谋反之心,待平张燕之乱后,再行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