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白衣女子,秀美微蹙,贝齿轻咬下唇,一双微起薄雾的眼眸中正露出无限的哀怨,令人望之心痛。
管彦老脸一红,看着王允暗骂道:又是个阴孙子!
自古以来,男人在美女面前总想有所表现,总想留下个好印象,管彦血气方刚,自然也不例外。
管彦思索了片刻后,一段熟悉的词跳入脑海中,管彦嘴角扬起一丝笑容,对着王允拱手说道:“看来王大人误会彦之本意了!”
“此话怎讲?”王允一皱眉问道。
管彦双手一负,看着湖中莲花,闭目念道: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世间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一词念完,袁隗和王允虽有意隐藏,当双眼中的惊诧之色表露无遗;袁绍口中则还在念叨着管彦刚才的诗词,脸色漠然;戏志才闭目微笑,头还微微晃动,仿佛刚饮得一杯百年陈酿般在回味着;陈登则是喜笑颜开,满脸兴奋,口中直呼“妙!妙!妙”
再看一众女子,眼神中的哀怨尽已不见,有的只有钦佩、欣喜还有爱慕。
片刻后,白衣女子首先打破了僵局,只见她脸色微红的移步上前,端起一酒杯看着管彦说道:“先生之词,小女子铭感于心。”说罢轻仰玉颈,饮酒了杯中美酒,又将酒杯示底于管彦,以示敬意。
管彦看着那女子美奂绝伦的脸上涌起的一抹嫣红,不由得看呆了。
陈登见状,忙用脚轻踩管彦,管彦这才惊愕回道:“多谢!”
王允哈哈一乐:“红昌啊,文德一词,意境深远,回味悠长。汝亦当忘却过去,自清处之。从今起,你便改名为‘貂蝉’吧!”
白衣女子弯身作揖道:“貂蝉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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