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陈登忙拱手说道:“田大人,皇甫将军有书信一封欲交予大人。”
管彦这才想起这个救命稻草,慌忙道:“田青州之言令管某汗颜惶恐,险些误了正事,皇甫将军有书信一封,还请田青州过目。”说罢管彦取出白绸书信双手拖上。
田楷看了看管彦手上的书信,又看了看管彦,上前一步,拿过书信,右手一抖,展于手臂阅看起来。
一盏茶的时间,田楷看完了书信,脸色已比方才好了许多。田楷双手负于身后,眉头紧锁地来回踱着步伐。片刻后,田楷站定,看了看管彦叹了口气,摆手说道:“坐着说话。”
管彦心里这才稍微有了点底,暗道:估计没什么事了。管彦直起身来,正襟危坐地坐于一旁。
田楷回到主位坐下,看着管彦说道:“皇甫将军亲自来书,本官已知原委。既是老将军厚爱于汝,文德便安心在皇甫大人帐下做事吧。怎么说,你也斩下张梁首级,为我大汉立下大功!”
管彦长舒一口气,站起身来,抱拳道:“多谢田青州。”
田楷摆摆手示意管彦坐下:“至于那五千兵马,本官只留下四千,还有一千兵卒便随与你,本官还有一事相托。”
“大人言重了!若有事情尽管吩咐,彦尽力而为之。”管彦慌忙回道,心里暗想:不追究我跳槽的责任已经不错了,有什么事情能帮则帮,不能办先应着,回去请老师解决。
田楷轻捻胡须说道:“东郡黄巾贼势甚大,本官本欲出兵剿之,怎奈我青州兵微粮少,却也奈何不得。”田楷挑眼一看管彦,继续说道:“先闻管从事与徐州别驾糜竺有些交情,不知是否?”
这要说有交情,不过一面之缘;要说没交情好歹也喝过两次酒,如今是骑虎难下,没交情也要有交情了,不知者田楷有什么事情。
管彦咬咬牙应道:“末将与糜别驾相熟一二。”
田楷点点头,继续说道:“不知管从事可否去一趟徐州,向陶公借些兵马以剿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