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一页合上,陈登叹了口气。管彦忙问道:“如何?”
陈登看着管彦说道:“此字乃上古条碑文,我徐州家中有一拓印碑文正是用条碑文所写,家父专研二十载,方识得百余字。”陈登举起《太平要术》继续说:“此书上,登识得不过十余字而已!”
“那可如何是好,如此宝贝就此埋没岂不可惜?”管彦皱眉问道。
“主公宽心,世上奇才数不胜数,日后若遇奇才,再悉心求之。”陈登安慰道。
“嗯”管彦听罢,又愁道:“若如此,此宝岂不外泄?”
陈登笑了笑:“主公放心,主公可任挑选数百字,记于一页,若遇识得之人则分而求教之。此时字序已乱,那人只知其字,不知其意,有何惧哉?”
“此言甚善!”管彦宽心道:“既如此,我先回房,元龙早些休息。”
陈登送管彦出房间,管彦又披着灰氅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太平要术》塞到枕头下面,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身为兵曹从事,本当募兵操练,以利军事。但是管彦心中却一直思虑着一件事情:那日从青州出征之时,管忠曾让管彦归来后带他回青牛山拜见家主,如今已过三月个月了,是不是去寻找下下管忠?
其实这事本来管彦没放在心上,心中只是感谢管忠的救命之恩。但是细细想来,田楷、皇甫嵩的态度为何那么好?对自己有那么高的期望?琢磨来,琢磨去,估计这“管仲后人”的名头沾了很大的光。
于是乎,管彦要想保住这个“金子招牌”就必须回去找下管忠,把身份坐实了。
管彦一大早寻到皇甫嵩说道:“老师,家主命我返回青州一趟,有要事!”
皇甫嵩放下手中的书简,点点头:“冀州之地暂无大事,文德早去早回吧!”
“喏。”管彦抱抱拳:“学生先去收拾行装了。”
“慢!”皇甫嵩拿出一块白绸边写边说道:“为师修书一封,文德交予田青州,另外再点兵五千,交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