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皇甫嵩如醍醐灌顶般站起身来,正色言道:“原来是管夷吾之后,怪不得怪不得啊!”
皇甫嵩来回踱步着,时不时地看了下管彦。片刻后停下道:“文德,我观你今日冲阵之时却滞与阵后,是何意?”
管彦心中一惊,心想:被看出来了?会不会要治罪啊?想道这里,管彦噗通下跪:“末将知罪,请老将军责罚!”
“哎呀,起来起来。”皇甫嵩拉起管彦:“老夫又没责怪你。老夫觉得你做的对!”皇甫嵩看着管彦神秘兮兮地说道。
“什么?”管彦没相信自己的耳朵,追问道:“老将军方才说什么?”
皇甫嵩奸笑一声,走到主位坐下:“老夫说你做的对。”
管彦迷糊道:“小子不解,请老将军赐教。”
皇甫嵩咪了一口酒嘿嘿一笑:“治军之道,简而言之八个字:令行禁止,各司其职!主将之责并非事事当先,若是如此,我皇甫嵩征战几十年,百条命也不够死的!”皇甫嵩接着又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战场如此,朝堂更要如此,奸臣奸,忠臣更要奸!”
管彦不明白皇甫嵩为何忽然要跟他说这些,只是点头应着。
皇甫嵩说道:“文德,汝虽未曾理解其中含义,但所为之事甚合我意。这样吧,汝今后便在我帐下做事吧!”
管彦回道:“多谢老将军厚爱,故我所愿,不敢请尔,只是田青州那边……”
皇甫嵩摆摆手:“老夫这点薄面,他田楷还是要给的。你所带来兵马,日后我双倍还他,如何?”
管彦本想回去跟陈登商量一下,但是皇甫嵩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只能回道:“那就多谢老将军了。”
“哈哈哈哈”皇甫嵩抹着干枯的胡须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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