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的修为接近,都是筑基初期的顶峰层次,二长老和三长老这对亲兄弟自然是口径一致,而四长老则通常站在大长老一边,但此时大长老却是迟迟未做表态,这让四长老多少有些形单影只之感。
其它三位长老由于自觉人微权轻的缘故,两方都不想得罪,也极少开口说什么,倒是有些墙头草的意思。
“我看你才是满口胡言!那陆家的五长老不是已经被陆家关了禁闭,并否认是陆家宗族所为!而且刚刚那个叫宋言的小子也说了,那名匪首一看就极为可疑,区区一名三层散修,竟身藏三颗花苞雷,陆家视若镇宗之宝,怎会如此儿戏的交与这种人之手,这难道不是居心叵测之人有意栽赃到陆家身上?”
四长老之前刚刚平息的怒意又有些按捺不住,其高声说道。
“关了禁闭又怎样?没准儿只是说说而已,那些材
料还是没有还给我们宋家,这不过是陆家的惺惺作态罢了。正因为只是个三层修士,又没有亲自向那李知府出手,我看倒是为了掩人耳目,不想让我宋家察觉此事,刚刚那位子弟说,差点就遭了其毒手,若不是他机灵些,我们宋家只怕又会白白丢掉一条人命,这不是正说明了陆家的歹毒之处?我看你三番五次替陆家说话,怕不是收了陆家什么好处了吧?”
三长老嘿嘿冷笑道,眯着眼看向四长老。
“你…你这含血喷人的小人!我可以发下毒誓,如果我收了陆家好处,天打雷劈!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发誓,是不是存心要挑起两家矛盾,引发两家争斗!”
四长老气得面红耳赤,声音都有些发抖。
其看向大长老,希望得到援助,但大长老却是面无表情,并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那二长老也是一言不发,只是低首含笑,任由两人争执不休。
“这还需要我挑动什么,陆家的所作所为,不是已
经证明了其用心吗?难道我们宋家此时不该表现的强硬些?一旦让别人觉得我宋家软弱可欺,别说那疯狗一样的陆家大长老,就是有着结丹期坐镇的吕家,你又怎敢保证他们不想也趁机来瓜分我们宋家?”
三长老并没有要发誓的意思,只是轻飘飘的说出这些让在场之人都心中一动的话。
“两位稍安勿躁,大家都是为宋家的利益着想,又何必争得如此凶呢?我也只是就事论事,刚刚说到那陆家大长老,我倒是对其印象一直不佳,其仗着手中那件法宝残片,就目空一切,从来也不把我宋、吕两家的长老放在眼中,其如此狂妄自负,没准真能干出趁着家主闭关之际,进犯我宋家之事。”
那位一直没说话的儒生,见一向支持四长老的大长老都一直没有表态,大概是觉查出了风向,便微微一笑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