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频频暴露破绽,直接上去再猛踏一脚,陈永存当场跪在了地下,传尘剑也随之悬于颈项。
白桑柔心喃道:“想不到此人的戾气这般猖悍,着实让人可怕。”
李玉白怒骂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既然技不如人就要放开心胸去承认,何必妄自菲薄?哥哥说得甚为在理,对付你,就该雕心雁爪,不然反会伤及自身。”
剑悬于颈项,陈永存虽怒目切齿,但也不敢妄动,戾气也消散许多。
白桑柔见之,终于敢收剑入鞘,柔声道:“不用理会他了,我们快走吧。”
“好…我俩这就去寻冯兄。”李玉白也不想伤了他,直接收剑与白桑柔离开了。
待两人刚走不久,便见陈永存诡谲地笑了笑,须臾就站直了身子,也朝脱里寻去。
这时,冯晨裳与脱里两人都打得游刃自在,刀剑挥光霍霍,看着招招都似虚幻,因被天上玉盘引去一样。
脱里不知是否打得兴起,竟将身上的弓箭丢到了一旁,笑道:“轮到我出绝技了,好好看了…”
“来吧…”冯晨裳放笑了笑,便先出手攻击。
脱里此时攻击的路数,还是以力量压服对方,但此番猛攻已似贺喜格对付张怀德那般,如暴雨倾盆,没有一两个时辰休想消散。冯晨裳避无可躲,也只能倚仗蛮力反击了,两人已没有章法可言。但是“以乱击序”乃是脱里的绝技,不知何时冯晨裳的左臂已被划了一刀,幸好伤痕很浅,没有伤到筋骨。
冯晨裳似乎有些累了,俊脸显得有些苍白。
脱里故意停了下来,得意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交出冯烛伊吧!天南地北,五湖四海,往后只要你不与大元作对,任君肆游。”
冯晨裳竟诡谲而笑,并没有说话。随即想起与钱塘三文武学艺的光阴,吴屹与于岭是四人中天赋相对最差的,但胜在穷年累月的努力,终日发愤忘食,事到如今已是江湖一流侠客。时析岁的天禀,不容置疑乃是最好的那个,只要刘鹏君教授的每式剑法与要领口诀,都是很快就能参透与擅用,四人中他最为懒散
,但剑术修为又偏是四人之最。而冯晨裳的天赋虽比不上时析岁,但比之吴屹两人则强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