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惊叹当是任秋歌,见他冷汗微冒,似乎不敢相信此窗间过马的一刹,竟能有这般变化。
见贺喜格居然收剑入鞘,笑叹道:“看来一时片刻是赢不了阁下的,你我自然没必要两败俱伤。你们走吧,下次就由我的弟兄们陪你们玩了。可要当心…”
张怀德抱拳一笑,“那在下就不客气了…”说着,兴奋地朝妻子走去。
张怀德安慰了一番女儿与妻子后,便将暖光剑还给
了谢铁。
任秋歌见此情况也是欣慰一笑,对陈歉说道:“陈少爷与你的朋友快走吧!祈望我们下次不要碰面了…”
陈歉笑道:“多谢了,任大人…”随即看向吕宁,抱拳礼笑,“吕叔,后会有期。”
谢铁几人生怕贺喜格的手下心有不甘,来不及愉悦便匆匆动身离开了。走了不远,明确敌人没有追来,云竹猗见张扰弱惊魂未定,溺笑道:“扰弱想不想听曲啊?姐姐吹给妳听可好?”
张扰弱登时欢喜,手舞足蹈地道:“好啊、好啊…姐姐快些吧。”
众人见之,都不由心情怡悦。方甫梅笑道:“云姑娘,就奏那曲《赏花时》吧。我会曲词!”
“好吧!”云竹猗笑应了一声,便将木笛贴近朱唇,轻盈的笛声很快就飘进了清幽的山谷。
方甫梅闻乐而歌,陈歉等人听曲赏月,原本忧虑的性情旋即就消散了。
“啦…啦…”
“刚绰起半撮,小梅香也歇和…分明掌上见嫦娥…”
不知不觉,曲子奏完了。贺喜格神情满意地笑道:“秋歌,吕叔。我们回去方才那间客栈歇息一宿,明晨再追。”
任秋歌问道:“不用派人跟去吗?”
贺喜格自信道:“不用了!谢风流与张怀德身边有拖累,任他们也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