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贺喜格心叹竟由两女子便让十二人寸步难行,不由看向她们笑赞道:“好霸道的女子!”说着,朝白湛露的骏马脚下射了两箭,登时惊得马匹脱缰狂奔。
云竹猗两人难以抽身,只能任由骏马离去。那马似乎颇有灵性,见它竟朝谢铁他们追去,不知是否受惊的缘故,跑的竟如逐电追风,少顷就迎上了他们一头。
张怀德见之,登时掀开身后的帷裳,急问道:“方姑娘可会驱策马车?”
奈何,方甫梅抱愧道:“怀德大哥!小梅不会,怎么办?”
张怀德继而又看向陈歉,奈何他也是一脸羞愧,“怀德兄,歉也不会!”
这时,见慕梓让冯瑶月照看女儿,自己走出了车舆,肃穆道:“让我来吧!相公快些去安抚那受惊的骏马,切莫让它跑远了。”
“娘子要小心才是!”张怀德叮嘱了一句,便飞
身坐于马鞍,挽拉缰绳,那马似乎感觉到张怀德的善意,霎时乖巧了许多。
陈歉身为八尺男儿,不能临危受命,心情一时颇为低落。
谢铁见如此简单便驯服了那烈马,不由笑叹道:“不想怀德兄还是驯马高手啊!”
张怀德等人刚得意不久,便见贺喜格踏石飞身,跃于半空,再连射了几箭,从风中“嗖嗖…”呼过。少顷再探眼望去,竟见射出那几箭,分别只落在了三匹马前半尺之地。谢铁与张怀德更是来不及反应,已几乎人仰马翻。车箱之中,幸有冯瑶月三人以身护住张扰弱,才让她平安无事。惟有慕梓跌落于地上,但不曾伤筋动骨。
贺喜格得意一笑,说道:“吕叔先留在此地。秋歌,我俩用轻功追上去吧!”
由于马匹惊慌失措,任秋歌两人很快就飞身赶至谢铁几人面前。
谢铁两人安抚骏马后,张怀德便见对面来了“老朋友”,不由看向贺喜格讪笑道:“想不到追来的是
阁下!果然在下不曾换剑,你也不曾为佩剑取名,我俩就碰上了…”
贺喜格放笑道:“果真有趣…看来就是所谓的缘分了!”
陈歉心念不能一直畏缩不前,呼了一口气,径自走出了车箱,看向任秋歌笑道:“任大人,别来无恙否?”
“还好!”任秋歌礼笑了笑,不再说话。
贺喜格乘机打量一番陈歉,见这小小颠簸便让其呼气急促,当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继而从轿中看去,竟见有一女童搂抱在冯瑶月怀中战栗,好奇道:“此女童是谁的孩子?”
慕梓以为他要对女儿出手,登时踏上马车,护在前面,怒道:“我的女儿,你想怎样?”
“此两人是我夫人与孩子,休要伤及无辜。”张怀德见之,时刻留心着对方的举动。
贺喜格看了慕梓俊俏的脸庞因愤怒而冷寒不已,心知为人母亲之不易,微笑道:“看在孩童心思无邪的份上,若你们其中一人与我单打独斗一场胜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