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歌亦然不明,摇头道:“这我也不知道,或许是谢风流等人结合了醉雨山庄也不一定。”
贺喜格微笑道:“罢了…反正冯烛伊不在此处,我等也没必要舍身猛攻,管那陈歉武艺如何!”说着,挽了一虚弓,“只要我们恫疑虚喝追至江州等地,定会让他们楚弓遗影,岂还敢藐视大元之威?”
任秋歌虽觉得此计可行,还是忧虑道:“这样一来,弟兄们就得处处谨慎,会不会害了他们?”
吕宁正色道:“谢风流一行至今还不曾对我们下死手,证明其对我等与朝廷还是有所畏惧的,因而没必要为此担忧。”
贺喜格闻言放笑,赞道:“吕叔果然是久迹江湖,比秋歌要通透许多啊!”
吕宁赧然一笑,“愚见罢了!”
任秋歌浅笑不语,心念既得两全其美,早已无心介
怀。
于客栈中,见谢铁他们已是饱腹闲谈,闻谢铁戏笑道:“不知玉白他们可有我等运气,于深山穷林之中也寻到了投宿客栈。”
白湛露笑道:“定然不能啊…师姐他们走的那条道,山脉迤逦,只能借宿乡村。而我们此地之所以会有客栈,乃因此为两州地界的通商要道。”
陈歉笑叹道:“白姑娘的师姐执意选了险道,看来很爱惜妳呀!”
白湛露欣然道:“师姐虽看似凛若冰霜,不近人情,但自小就对我颇为爱惜。”
张怀德闻言,调侃道:“呵呵…就像谢兄看似漫不经心一样,其实非如此。”
方甫梅有些不敢苟同,轻轻皱眉而笑,“呃…我怎么毫无知晓?”
云竹猗乘隙看向谢铁,讪笑道:“嘻嘻…本姑娘也有此想法。”
“呵呵…”冯瑶月与慕梓竟同时失声一笑,惟连忙
轻掩朱唇。
“唉…女子难养也!”谢铁轻喟一声,站直了身姿,叹笑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快赶路吧!”
这时,张怀德将女儿抱入怀中,溺笑道:“扰弱,跟娘亲到轿子里睡觉吧。”
张扰弱天真地问了一句,“爹爹,我们是不是要去看很美丽的山?”
慕梓登时使了使眼色,张怀德恍然一笑,“当然,再过几天扰弱就可以看到了。”
张扰弱闻言,登时怡悦地让张怀德快些抱她上车轿。就此,谢铁几人又开始了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