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手大声道:“知道了,贺喜格大人!”
“眼下就此四匹马,阁下轻功了得,就自行跟上吧!”脱里看了陈永存一眼,便扬马而行。
受如此冷落,陈永存咬牙切齿地看着离去的几人,继而仰天大口呼气,此时念想为何,惟他自己心谙了
。
那弓手见他如此,深怕会寻自己解气,连忙离其一丈之外。
此时,吴屹四人已快到西城门了。忽而,见白桑柔停下了脚步,肃穆道:“我与师妹还有其他事宜,就不去醉雨山庄了,有劳两位待为告知一声刘叔!”
吴屹疑问道:“眼看就要到醉雨山庄了,两位为何不歇息一番再走?”
如此突然,就连白湛露也不知师姐的念想,此时看向她不敢出言。
“不必了…”白桑柔浅笑了笑,继而叫师妹随自己离开了。
“这两女子真是诡秘莫测啊!”于岭见其说走便走,不由感叹一声。
两人无奈,惟有回到醉雨山庄时,再作打算。行至山庄一莲池旁,吴屹两人竟见柳藜立于寒风中翘首以盼,一双柔荑时时于秀口呼气。
柳藜顾盼间,见了吴屹两人身影,便大胆走了过去
,问道:“两位堂主,陈少爷他们安全了吗?”
于岭颇为好奇,质问道:“妳区区一个女使,是如何知晓这些的?”
柳藜被其冰冷的神情吓得一怔,旋即颔首福身,将整件事都说了出来。
两人恍然大悟,见吴屹将其身子扶正,笑道:“这般说来,往后我等便是家人了!放心,陈歉一行人已然安全离开了。”
闻言,柳藜喜出望外,“如此便好…”
于岭抱愧一笑,浅浅作了一揖,“我刚才一时心急,语气颇冷了些!在此,向妳赔礼了!日后若有所求之处,尽管来寻我。”
“好…”柳藜应了一声,微笑道:“两位堂主一宿行寒,我这就去涤壶洗樽给你俩倒酒暖身!”语落,便阔步而走。
于岭无奈地笑了笑,叹道:“想不到这丫头和旧时的清曲倒有些相似,聪明真诚。”
吴屹讪笑道:“当然了,以为个个似你那般麻木不
仁?”说着,便径自朝柳藜方向走去。
“麻木不仁?”于岭摇头一笑,略显无奈。
转眼即将辰时,黎民百姓,日出而作。见醉雨山庄里的一些江湖侠客,已背好自己的行囊悄然出了庄门,不知是元宵灯节对其不感兴趣,还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