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棂见之,笑唤船家划近岸边,她把银子递给几人,便让他们帮忙把酒搬到船上。待搬妥后,郦棂媚笑道:“划到东城桥边还有不少水路,若在此之前不能喝倒你,就算妾身输了!”
陈歉拿起一坛酒站到船边,开坛先喝上一口,顿觉甘醇回味,冲岸上几个买酒的人大声赞叹,“杭州水酿出来的酒就是好喝,多谢几位兄弟了!”
那其中一人大笑道:“兄弟!别顾着酒好喝,等会不要吐了才是!”
闻言,岸上之人狂笑不止。
“哈哈…吐了也无妨!”陈歉一派忻忻然,然后看向郦棂问道:“我们玩飞花令还是猜字迷?”
郦棂摇头一笑,正色道:“这些有何意思?整坛直接喝了!”语落,已豪饮一番。
“果然巾帼不让须眉!”陈歉见其如此凶猛,亦然不惧,旋即将美酒豪饮入怀。
岸上人群踊跃,熙熙攘攘的好生热闹。其中有些公
子哥,曾在红曲楼喝酒输给过郦棂,彼时正不知疲惫地给陈歉呼喊,希望他能赢过此番。岸上仰慕郦棂的小姑娘也是不少,呼喊之声自然也不输男子。
有人为之欢呼,定也有人为其担忧。谢铁并没有参与城中的热闹,而是与李二到了一颇为偏僻的旧巷之中。
两人谈古论今,大放厥辞,李二心谙他并非外表这般漫不经心,笑赞道:“原来谢兄才学这般渊博,李二真心佩服!”
两人推心置腹地交谈,一时感叹相识恨晚。
谢铁漫笑道:“李大侠出身高墙,却不爱花天酒地。也是让谢某大为佩服啊!”
李二仰天放笑,旋即肃穆道:“我明天就要离开杭州了,在此之前有一要事特来嘱咐谢兄!”
谢铁见他脸色忽而凝重,此事应该颇为紧要,直问道:“莫非李兄有何急事要告知谢某?”
李二脸容依旧那般,只是轻点了点头,淡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