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岭也不由摇了摇头,自饮自笑。
吴屹见酒过三巡,便起身叮嘱道:“好了,我们快些追上去瞧瞧!析岁与晨裳都没个正经的,保不准会吓坏两位姑娘。此事若传到了刘叔那里,我俩定也会被责罚!”
于岭闻之无奈,只好与吴屹跟去了。
人群拥挤,不时来回走动。李玉白拉着青雪好不容易来到了对岸,竟见张定边几人又要欲行离开,于就大声呼喊道:“哥哥、哥哥…”
张定边闻熟悉之声入耳,连忙回首顾盼,一见是李玉白在呼喊,登时狂喜地跑了过来,与之拥抱了良久
,大笑道:“玉白,怎么你也来杭州了?”
张氏兄弟也是惊喜不已,连忙走过来拍了拍李玉白肩膀,并跟青雪打了招呼。
“真是许久不见了!”他乡遇故知,李玉白一时兴奋得不知所言。青雪不由好笑,帮其问道:“张大哥,为何不见玉梅几人?”
张怀远笑道:“玉梅与小梅两个小姑娘去了东城放河灯呢!”
李玉白得知大伙安好,便放下心了,笑道:“玉梅这丫头向来爱玩,且随她吧!”语落,不忘问起了陈歉一事,是否乃铁哥所为!
“哈哈…”张定边与张氏兄弟不由捧腹大笑,同声道:“果然是同门,一猜便对了!”
朗笑过后,张怀德佯装埋怨,“谢兄可不够意思啊,我等也是最后一刻才知晓!”
李玉白忧心道:“郦棂乃是江南名妓,定有不少达官贵人垂怜于她。如今闹得满城皆知,怕是会对陈兄不利呀!”
张怀德放笑道:“三京酒楼名扬天下,当然不会有事。李少侠就放宽心吧!”
张定边安慰道:“事已至此,就顺其自然吧!玉白,我等先寻个去处吃酒如何?”
青雪见也别无选择,只好代李玉白答应了。
城河中央,月色羞沉于水中。陈歉与郦棂同游了良久,不见二人发一语,只闻岸上欢呼与划水声。
郦棂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以为陈歉受了谢铁指使,存心戏弄于她。殊不知,陈歉内心坦然非常,一心想着游到了东城,便上岸离去。
若此番游船,郦棂也不主动说话,便没有以后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