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对手,不想挣扎罢了!”
语出惊人,冯烛伊几乎捧腹大笑,“哎呦…想不到任大人这般没出息,朝廷竟还指望你能缉拿老娘?真乃天大之笑话矣!”讪笑过后,又道:“对了,你那位好兄弟李玉白,为何不与你一起呀?”
任秋歌很不耐烦,快语道:“要杀便杀,何必这般废话!他若在此间,我何由妳如此放肆?”
冯烛伊脸生微怨,寻思道:“这傻瓜真是无药可救了,老娘若狠心杀你,又怎会与你这般谈笑自若?”
任秋歌见她沉默不语,猜不出其所想,一时更为胆寒心惊,吞吐道:“妳…妳要是不动手,本官可要走了…”
冯烛伊豁然回神,媚笑道:“任大人,您觉得小女子好看吗?”
皓月当空,夜雪如镜。美人声如黄鹂,任秋歌不经望去,却比以往温婉许多,心儿又莫名其妙地狂跳不止,“呃…古人言:美女如蛇蝎,有何可庆幸之?”
冯烛伊挽袖遮面,讪笑道:“这种说话,应是任大人一厢情愿之见吧!你年少有为,丰神俊朗,想必有许多女子投怀送抱,适才做到轻色淡寡!”
“何有女子投怀送抱之说?”任秋歌不以为然,微怒道:“本官出巡无常,连女子都不曾见过几个,妳可不要诬陷我!”
“呵呵…任大人岂不白活二十有余?”冯烛伊决意再试他一试,是否果如这般耿介。念此,又尽使妩媚之姿,笑诱道:“月夜风高,长夜漫漫!任大人难道没有对小女子有半分念想?”
对方越演越近,任秋歌被迫退在一颗大树下,冷光白雪与美人柳姿相得益彰,任秋歌心儿都将快跳出来。冯烛伊竟是他有生以来谋面次数最多的女子,还是江湖有名的妖女,何尝不是世事难料,硬气道:“不要拖泥带水,快些杀了本官吧!”
见他双目紧闭,冯烛伊“噗呲”一笑,用食指戳了戳他挺直的鼻梁,“呵呵…任大人如此滑稽,究竟是
如何当上总指挥的?”
任秋歌双目微睁,脸上荡起似有若无的委屈,“妖女,妳为何三番五次地戏弄本官?”
“嗯…”冯烛伊假装思索,柔笑道:“若是任大人死了,老娘岂不穷极无聊?何况你死了还会有千千万万的元官要缉拿我,届时可难有像你这般的男子!”
“我如何了?”任秋歌不知何来的勇气,用力将冯烛伊推开,气冲冲地站直,“哼…几乎所有人都瞧不起我,也不差妳一个,若今日妳放我归去,他日定会成为阶下囚!”
“哎呦…好大的胆子,竟敢推老娘?”冯烛伊佯装埋怨,继而浅笑道:“既然任大人决心不凡,老娘就拭目以待!”
任秋歌不与之对视,径自走开一旁。
“秋歌、秋歌…”忽然,不远处传来了吕宁的叫喊音,不久便见他匆匆赶来,冲任秋歌催促道:“李少侠与青雪姑娘来了,说有要事商量!”
冯烛伊一闻呼喊,便飞身上树了。听二人谈话,定然有紧要事情,索性也跟去。
任秋歌快步回到客栈,见李玉白与青雪已在其间等候良久。四人心照,不及寒暄便赶去楼上客房。
如此时辰,不用细想也知李玉白来此的缘由,任秋歌便开门见山,“李少侠可是为了吴天保一事而来?”